“危害群众就是他自绝于人民。”小当的目光落在黑夜里的某个不知名的方向。
秘书和警察看着县长的眼神,心里觉得这眼神里有杀气。
两个人自动自觉的闭上嘴巴,免得被殃及池鱼。
棒梗跑得很快!
他躲在火车站附近,根本没敢进火车站,找了个机会,摸到铁路旁,跳上了路过的火车。
这一路,棒梗风餐露宿,全靠扒火车,混到了京城附近。
京城的火车站,管得严,棒梗和其他扒火车的人,都下了车步行。
棒梗走了两天,才到了四合院。
看到儿子棒梗,出现在自己面前,秦淮茹立刻扑了上去,搂着儿子嚎啕大哭。
“你这是跑哪去了?可吓死我了。”
“小当……”
“你去找她了?你找那个没良心的干什么?这些年她就没管过家里的事儿,她要是把你也……”
秦淮茹对小当也是颇有微词。
人家当了干部,家里人跟着吃香的喝辣的,他们家小当,倒是干部,家里一点光也沾不上。
小当躲的远远的,当年一大爷去找她,还遭了难。
走的时候,好好的,到了沪市,就被关进精神病医院。
秦淮茹一直怀疑,当时是小当和许杰勾结,把一大爷关进精神病医院。
所以,她才不敢自己去找小当,这要是把她也关进精神病医院,可没有人能来救她。
棒梗去找那个死丫头干什么,万一,要是把棒梗也抓进精神病医院,那可怎么办。
棒梗还是个有前科的,说不准又给关进监狱,那她可怎么活呀。
想到这里,秦淮茹不由自主地紧紧搂住棒梗。
她的宝贝儿子呀,可不能出事。
棒梗回来休息了两天,才回想起亲妈秦淮茹那句没说完的话,小当把谁怎么样了?
面对棒梗的追问,秦淮茹不得已解释,把当年一大爷的事情都说了一遍。
“那一大娘呢?”棒梗记忆里,一大爷和一大娘可是恩爱夫妻,感情不错。
一大爷有难,一大娘能不管?
“别提了,她也不知道被姓许的灌了什么迷魂汤,跑出去做生意了。”
“一大娘做生意?”棒梗感觉不可思议。
“哎呦,做得还不小呢,可是挣了钱了,最近才回来老家。”
“挣了很多钱嘛?”
“出门坐轿车,有秘书。”
棒梗觉得心里有团火在往上升,连一大娘都挣了这么多钱?
那他要是在外面,抓住机会,岂不是能挣更多的钱。
棒梗对许杰的恨又增加了几分。
“对了,我姨呢?”棒梗想起自己的姨妈秦京茹。
按照自己亲妈的说法,许大茂因为杀二大爷进了监狱。
原想着,姨妈不知道办哪去了,断了联系。
说起一大娘,棒梗想起来,这姨妈秦京茹,莫非也过得挺好?
秦淮茹不想提秦京茹的事儿。
这里面牵扯太多,她也不想让儿子知道自己干的那些腌臜事儿。
可架不住棒梗追问,秦淮茹只能说了实情。
“她呀,如今在一家医院干点杂活儿。”
“啊。”棒梗听到母亲说话的语气,以为秦京茹是去医院打扫卫生。
也是她要文凭没文凭,要关系没关系,又是杀人犯的老婆,还能怎么样。
棒梗在家里过得别去,这附近都是熟人,他蹲大狱的事儿,人人都知道。
过去的朋友,多少年了,也没了联系,偶尔住在附近的,也不愿意和他多说话。
怕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。
出去找工作,也没人愿意要他。
社区倒是给棒梗介绍过工作,都是些又苦又累,挣钱还少的工作。
棒梗不愿意去吃苦,他在大牢里已经吃够苦了。
这好不容易出来,可不能干那吃苦遭罪的活儿。
在家里憋得慌,棒梗晃荡到槐花和亚历山德罗的餐厅来。
这里出入都是洋人,还有漂亮妞和洋人约会,大庭广众之下就亲嘴,看西洋景多有意思啊。
棒梗坐在那里,让槐花给自己倒一杯咖啡,四处盯着女人看。
把女客人盯得心里发毛,干脆买单走人。
亚历山德罗很讨厌自己的这个小舅子,但是碍于槐花的面子,没有说什么。
槐花对自己这个哥哥,可是毫不留情,坐在棒梗对面,挡住他的视线。
棒梗正看得起劲,左右摇晃,想要继续看洋妞亲嘴。
“别看啦。”槐花呵斥了一声。
“看一眼又怎么了。”
“你天天坐在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