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干什么?没有点正事儿干嘛?”
“没有啊?”
“居委会没给你介绍工作?”
“那也能叫工作?打扫卫生,我一个大小伙子去扫厕所,哎呀,我可不干,也就秦京茹那种人才会干。”
槐花眼一眯,“你说什么,谁扫厕所?”
“秦京茹啊,她不是在医院里扫厕所嘛?”
“谁说的,秦京茹在扫厕所?”
“妈呀,她说,秦京茹在医院里干杂活?”
槐花笑了,她妈也真是能胡说八道。
编排人家秦京茹扫厕所。
“妈还说了谁?不对,妈她怎么说的何雨柱,傻柱,妈说他在干什么?”
“还是当厨子啊,做饭啊。”棒梗已经问过了。
槐花笑了,“你也真信了?”
“妈说的,不是真话?”
“人家秦京茹,如今是医院里的后勤主任,是领导,每年有分红的,单位给分了楼房,还经常出国呢。”
“啊!”棒梗愣住了,秦京茹过得这么滋润吗?
“还有傻柱,是,他那是当厨子吗?人家那是开饭店,大老板,饭店开到港岛去啦。”
“港岛?”棒梗更加觉得不可思议,“他能去港岛开饭店?”
槐花眼睛一转,“妈没跟你说,娄晓娥的事儿?”
“许大茂第一个老婆?和何雨柱还好过那个?不是跑了嘛?”
“哎呦,合着妈什么都没跟你说。”
“说什么?”
“她是港商,可有钱啦,何雨柱开饭店的钱,都是她投资的,她还给何雨柱生了个儿子。”
棒梗越听越迷糊,心里越来越难受。
为什么?
这些人原本都和他一样,住在四合院里,是平凡的普通人。
他蹲大狱的这些年,发生了什么事?
怎么一个个都发达了?
棒梗感到心里极度不平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