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哩道:“我倒要看看,便是皇上来了,也断不能容忍孩子被打做父母的不能出头这件事!”
陈书虽长得手长腿长,但身材极瘦,于玄哩面对面站着,怕是连他一个拳头都承受不住。
陈书这才察觉到事情不对:“我问你,你可是打他了?”
来的时候不是说,苏白的伴读和人打了起来,牵扯到了陈凌,连带着伤害到了苏小郡主的吗?
怎么就成了他将人打了?
陈凌立马回:“不是我打的,是他!”他毫不犹豫地指着九冬:“他将人用麻袋绑起来,使劲地踹的!”
“我只是个传话的,你要找就去找他啊!”
陈凌大声喊着,将九冬和裴子衡二人卖了出来:“是他说的,要将人绑起来打的,九冬就照做了,我只是在一边劝阻的!”
陈凌三言两语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,仿佛自己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个。
九冬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,但事已至此,他已经犯下的错没法弥补,便直直地跪了下来:
“夫人,小郡主,人确实是我的绑起来的,但我只踹了一脚,是陈凌将人打成这样的!”
九冬对着玄哩磕了三个头,自责地说:“九冬愿接受任何惩罚。”
九冬道:“但此事,乃是陈凌亲自走到我和周瑾二人面前,亲口说,他听见玄朝辱骂苏小郡主不配做找老先生的关门弟子,辱骂苏小郡主的名节,他说的十分诚恳,倒叫我失了心智。”
他将细节一字字一句句娓娓道来,每说一句,陈书的心就跟着跳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