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再给她宽限几日,她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凑齐钱财。
薛明雪哭的泪不成声,也不敢阻拦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宁绮萝和墨景和一起离开。
她那瘦弱的身影站在墨景和跟前,就像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。
瘦小的骨架上的皮肉根本没有多少,整个人在衣服里晃荡着,就像一个无根的浮萍,又像是随风飘荡的蒲公英,永远找不到安身立命的落脚点。
“我苦命的女儿啊……”薛明雪捶胸痛哭。
宁家到底造了什么孽,一家人流放的流放,为奴的为奴,虽说她和宁齐嘉还算保全,但过得也是生不如死的日子。
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?
宁绮萝一步一趋地跟在墨景和身后,重新进了王府大门。
她回头深深的看一眼,目光中有着无限的遗憾和眷恋。
母亲,你且再等一等。我一定会想办法让您过上好日子的。
“在想什么。”墨景和突然发问。
宁绮萝赶紧回神,脖子缩了缩,“没什么。”
“本王有话问你,到书房来。”
“是。”
站在书房,宁绮萝胆战心惊,就听墨景和道:“你查案查的怎样了?别告诉本王你离府半个多时辰就只解决了你母亲这一件事。”
宁绮萝的腰背到现在还疼的厉害,可她却不得不挺直腰板,做出顺从的样子。
“奴才还未查到眉目。”
墨景和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她跟前,“你看看,这是什么。”
这是一包白色的药粉,闻起来有种淡淡的幽香。
“奴才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
墨景和面色骤然阴沉下来,“你父亲是太医院之手,医术极佳,你身为他的儿子,父子一脉相承,你怎会不知道?”
“奴才……”
“刷!”
墨景和身形一动,已来到宁绮萝跟前,抬手利落的掐住她的脖子,面容阴鸷。
“说,你到底是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