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凡瞪大眼睛,伸出手哆嗦着指向他,艰难道:“你,你和刘钦是什么关系?”
如果仔细看的话,借着熊熊的火光能看到刘钱和刘钦长得很相似。
电光火石之间,孟凡后退一步,“你,你是刘钦的什么人?莫不是他的儿子?”
孟凡想起来了,不光是孟凡,就连孟真也想起有那么一回事了。
说起来,孟村能靠药材出名,靠的人不是别人。
正是刘钦。
听说刘钦是个大夫,偶然间来到孟村,被孟村浓郁的药香萦绕,心里百转千回就有了后来的事。
刘钦花了许多年的时间,才真正进入到孟村这个地方。
带领孟村的村民靠着那些药材,才能过上好日子。
孟村也从一个贫穷的山村渐渐演变成了一个热闹繁华的地方。
来这里的药商络绎不绝,就连其他的一些人也选择来孟村入户。
目的就是想要靠着孟村的这些药材发家。
再说了,孟村可是还有一棵神树。
神树被大家保护起来当做祈福树,听说在神树下祈求的事情都能心有所成。
是以,孟村的名声也渐渐进入到大家的耳朵,无人不知。
在外面时,听闻孟村谁也不知。
但只要听闻有神树和药材的那个孟村,任谁都能下意识想到原来是那个孟村。
这些都离不开刘钦在其中费劲了心思和千辛万苦。
但人都是自私的。
刘钦看到孟村有了成就,就和村长提出三个条件。
第一个条件,刘钦想拖家带口来孟村安定,也有养老的意思。
第二个条件,孟村如今的成就离不开刘钦的出手相助,刘钦想拿一份孟村的钱。
第三个条件,刘钦想到前面两个条件,村民或许心里有些怨言,提出孟村不得为难刘家。
就是这三个条件,几乎掰扯了一年的时间。
明明是刘钦的功劳,孟村才会发展至今。
可即使是这样,连这三个小小的条件,孟村都不答应。
不答应就算了,时间一久,就有人生出别的心思来。
所以,暗地里村里的村民联手害死了刘钦。
对他们来说,刘钦就是衣食父母。
如果有一天衣食父母离开,孟村还会保持原样吗?
这件事情过后,村里谁都默契的没提,就当刘钦没来过。
渐渐的,孟村一如既往的保持着贩卖药材,来的人也继续来。
外来人如果想在孟村发展,首先就是要交银子。
药材毕竟是救命的东西,如果能得到好的药草,那价格自然也高。
即便是如此,外来的人也连绵不不断。
孟村明明只是个山村,却靠着山里的药材有走向小镇的趋势。
开荒出来的土地被种上药草,当做了一个药材提供之地。
而这一切的领头人,却早就被卸磨杀驴,深埋于黄土,无人再记得。
孟真几乎失神,神色已然带上了惊恐,那张麻子脸在火光里惊惧不已。
刘钱的脸一面被藏在隐影处,一面映在火光里,加上他阴森的笑。
此时看起来,就如同是一个复仇的鬼魅,让人汗毛竖立,逃无可逃。
刘钱幽幽开口,嗓音里夹杂着无尽的怨恨和仇视,“是啊,刘钦是我爹。”
刘钱神色阴冷,如同一棵松柏站定在原地,目光平静地盯着几人,“我爹死在孟村,你们这些恩将仇报的人都得死。”
刘钱的话落,孟村“砰砰”响个不停,早已埋藏好的药石炸开,很快就陷入了熊熊大火里。
“刘钦,刘钦来索命了。”
“刘钱疯了,刘钱疯了。”
孟真和孟凡跌跌撞撞跑掉,房梁坍塌落地,孟村一片火光十色,映了半面天际。
咔嚓——
像是玉瓶碎裂的声音传入耳朵,幻境在一片火里破碎,露出南木原本的真面目来。
像是灵气罩一样幻境破碎,视线里又重新变黑变暗变幽深起来。
孟归桥上看起来凄惨无比,而旁边的那座木屋却在火光里燃烧。
“主子。”速怀悄无声息出现在他的身侧,压低眉眼,“主子,那老翁不知去了哪里,而这木屋也无火而燃,现在怎么办?”
玉无澜张望了一下四周,没有其他的人,眉头轻蹙,“其他人没有出来吗?”
“啊?”速怀疑惑了一瞬,“其他的人……和主子在一起吗?”
明明就主子一个人啊,哪里来的其他人?
而且,这孟归桥他还没踏入呢,怎么看主子的神色有些凝重呢?
玉无澜啧了一声,不紧不慢抬起脚步往桥那边走去,“本座踏入孟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