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眼神，就像在说：“小伙子，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？我这总共才欠五千，你给我一万是想让我早点退休吗？”
没等她开口，张小凡先发制人：“多出来的钱是续租104的费用，但有个条件，谁也不能进那房间，包括您老。”
老大妈哪有拒绝的道理，生意上门，乐还来不及呢。
张小凡趁热打铁，想从她嘴里套点情报，想知道这几天谁进了104。
可这老大妈滑得跟泥鳅似的，张小凡一开口，她就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。
好在，钱能通神，老大妈看在那万把块的面子上，直截了当地告诉他，她也不知道是谁进了104，甚至不确定这几天有没有人进去过。
张小凡诧异了：“这怎么可能，您自己开店，谁进谁出能不知道？”
老大妈白了张小凡一眼，反问道：“要是你把房子租出去了，你能知道租客几点回家？”
张小凡恍然大悟，敢情之前进104的人是有钥匙的，老大妈连有没有人进去都不知道，也是情有可原。
张小凡只好跟老大妈说，万一再有人溜达进104，让她帮个忙留个心。老大妈也就那么“嗯”了一声，也不说行不行。
正合计着呢，李刚的电话又催命似地响了，不等张小凡“喂”一声，他就火急火燎地吼，问他人哪儿去了，他都宾馆晃悠半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