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成器,人不学,不知义,夫子严厉些,也好出高徒。”
“我呸。”
薛祥想要站起身来,像他这种老实人,实在是有些惊诧于王布犁同太子交流的坏习惯是如此之多。
他生怕最后自己忍不住掺和进去。
反倒是刑部尚书钱唐一脸的吃瓜模样,最好能够吵起来,这样才能更热闹些。
也算是给枯燥的工作带来一些茶后的谈资。
王布犁哼笑了一声:“太子哥,你要知道,天底下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,大明整个天下能出几个能人?
你凭什么要用圣人的标准,去严格要求普通人呐?
纵然是像陛下那样的人物,我往前数也就是找到刘邦、刘备二人有相似的经历吧。
为官者若是只懂得掉书袋,连人际交往都不知道,那才是治下百姓的悲哀,才会让他手底下的吏员更加的胡作非为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钱唐连连点头:“驸马说的不错,太子殿下,你觉得呢?”
对于刑部尚书钱唐的拱火,朱标倒是没听出来,只是轻微颔首道:
“妹夫,你方才是在偷换缘由,夫子对学生严苛,是为了让他更好的成才!”
“驸马,太子殿下说的有道理。”钱唐又看向王布犁,鼓励他反驳朱标。
“太子哥,你确定夫子严厉教学就一定是对的吗?”
“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”
“太子哥。”王布犁指着奏章里的那段条文:“好一个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,你好好瞧瞧这段话,再跟我说这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