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乐天躺在床上,扶摸着铁戒指,试着调动丹田里的灵力涌入戒指,一缕意念竟然真的进入戒指之中,一个丈许方圆的空间映入脑海,空间中除了一个小木匣之外再无他物,意念打开木匣,是一匣通用铁钱,很是不少,乐天又用意念将自已的剑、弓、衣物等装入再拿出,玩得不亦乐乎,待得极是熟练后,乐天才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,吃罢早饭,让陈嫣待在家里,乐天和李柱来到街上,找到一家很有规模的铁匠埔子,边画图形边指点铁匠师傅打造了一些前世军校研究过的特种用具,买了几梱又细又结实的绳索,又在成衣铺子买了几身黑色短打扮衣裤,在无人处装进戒指中,李柱虽感怪异,都也不问。回到客栈,吃罢晚饭,嘱咐柱子,晚上留心些,纳头便睡。
夜半更深,厚厚的乌云遮往了月色,黑沉沉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,万籁俱寂,乐天换上黑衣,蒙上黑色面巾,闪身走出客栈,溶入这沉沉黑夜之中,走街窜巷,避开几队巡逻军士,向着信王府方向奔去。
待到王府院外,一队巡逻兵士刚刚走过,乐天拿出挠钩,甩向高墙之上,抓住绳索,快速向上爬去,来到墙头又顺着绳子滑下高墙,乐天蹲在墙根处,压低着身体仔细向里面望去。
王府几座主建筑隐于昏黄的灯光中,府墙与建筑之间树木环绕,假山亭榭,花木池沼间隔,颇有一段距离。
又一队府内巡逻兵士的脚步声近了,乐天快速藏在假山后面,躲过巡查,向一处高大建筑摸去。
待到近前,看到通往这处建筑的主路两边对称地挂着数盏风灯,门两侧兵士守卫严密。
乐天藉着花草树木的掩护,迅速抢至这楼的窗棱处,抽出一枝钢针,从缝隙中插进去,挑开窗闩,慢慢开窗,双手一用力轻巧地翻了进去。
这处楼阁规模颇大,中间天井竟是一个亭台水榭的花园。
仔细观察,乐天发现三楼一处大屋还亮着灯,门前守着几个护卫,乐天沿着廊柱悄悄爬上房顶,向着那亮灯处潜去,到得大屋房顶,撬开天窗,无声潜入,沿着顶端大梁向人声处轻走,到了亮灯处上方停住向下看去。
屋内灯火光明,三人分坐三张矮几,几上都布有肉食美酒,几个丫环伺候着,正中一人四十许年纪,颇有威严,左手一文士打扮,右手一武将。
只听那文士说到:″王上,近日稷下学宫召徒,临淄城人满为患,帮派中人、各国暗谍杀手汇聚,城中已发生多起打斗刺杀之事了,前几日我王府也抓到了三名刺客,审问过后才知是燕王门客,现关在王府水牢,怎么处置?”
那王爷正是信王,他转头看向那将军:“鲜于将军,你负责城守,现在情况如何?”
将军鲜于通恭敬回道:“王上勿忧,我已安排城卫军全城严密把控,又安排差役武人明查暗访,已抓到几处暗谍和刺客,城中安全无忧矣!”
王爷道声有劳,又对着那文士言道:“荀大夫,那三个刺客先关着,或许有用,等下我再与你去看看。”
饮罢,将军告退,王爷和那文士带着护卫向另一处关押刺客的建筑走去。
乐天翻上楼顶,观察了整个王府情势记在脑中,又远远在后面缀着王爷一行,待一行人走进守卫更加严密的建筑后,乐天缓缓退去,来到先前进入王府那处,翻身上墙,滑到府外,收了器具,潜行于暗夜中。
回到了客栈,刚准备进屋,听到李柱的声音轻声响起:“天弟,回来了?顺利吗?”
乐天笑道:“没事,一切都好。”进得屋来,乐天将记忆中王府情形详细画图,藏于戒子中。
第二天醒来,昨晚的疲劳倦累已是一扫而空,乐天精神焕发。
来到厅中,看着忙碌早餐的陈嫣,心情大好!
三人共进早膳,乐天边吃边道:“嫣儿,我已探过王府,你师父师兄确是陷于王府,现在却是无恙,待这几日我想办法,怎地也要救他们出来,不必担心!”
陈嫣红着眼眶,轻声道:“天哥,谢谢你!王府守卫森严,救人太难了,你要多加小心,我可不希望你有什么事情。”
看着乐天俊逸的面容,眼前走马灯似的浮现和他的过往,已是芳心暗许了。
中午时分,有人来访,却是衡山七子的第六子夏无伤,言道中午订了临江仙酒楼的雅间,请乐天几位吃席,以示谢意。
推脱不得,几人与夏无伤向临江仙而去。
到了酒楼,衡山七子的另六位已等在楼前,相互谦让着进得雅间。
老大魏无命来到主座,推了乐天坐在左首主宾位置,却是姬无病坐在主座对面副主陪的位子,陈嫣坐在乐天下首,冯无缺和陈嫣相临而座,再下面是夏无伤,李柱坐在右首副主宾位置,下首分别是曹无忧、林无恙、孙无患,衡山七子算是齐了。
这时冯无缺已将各位酒杯斟满,鱼鳖虾蟹次递揣上,这临江仙以海鲜河鲜闻名,这一桌酒席甚是丰盛。
魏老大端起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