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致的结果就是,陆老爷子把陆翊礼所有卡都停了,说好听点叫他自力更生,说难听点嘛,就是流放。
陆翊礼根本不缺吃喝,他主要来钱方式是赛车,吃喝大部分靠他那些好妹妹们,今儿送他水果,明儿送他点心。
温砚和陆翊礼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,这场婚姻也是说散就散的,她也从来没想过,他是不是只有她一个。
但两人婚姻目的不纯,开始得又太突然,谁也没有坦诚心意,也没有足够的信任,温砚不敢跟他交底,就先把心思放在绊倒崔家上。
直到那天,陆翊礼撞见温砚跟周廷勋见面,那种孤男寡女的情形下,才是彻底如脱缰的野马,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他盯了她几秒钟,闲适地笑笑:“你是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?就这么忘不掉。”
新仇旧怨,温砚没什么好辩解的,反正说什么都是狡辩,抬脚就走,难得生气,高跟鞋踩得哒哒响。
陆翊礼堵住前面的路,她这下冷冰冰地看着他,“离婚,我不想跟你过了。”
他眼神都变了,“说清楚!”
温砚拿出手机点开那段录音,不堪入耳的声音就这样传出。
“文明点,这里是公共场所。”陆翊礼皱眉,没懂。
温砚翻出通话记录,不跟他拌嘴,“上个月八号,凌晨两点四十二分,林鹿溪打给我的,喊的是你的名字。当时我就录音了,免得你不认账。”
陆翊礼就不明白了,也不想这么不清不楚,好在他长了嘴:“我认账,认什么账?温砚,不是每次我都会哄你的。那晚我在家失眠到凌晨四点,到早上才醒来当新郎,晚上还得加班弄你,你竟然觉得我出轨。”
既然他愿意解释,温砚也不是那么不明理的,她觉得很疲惫,已经没有精力跟他纠结这个问题了,给他个期限想清楚就走了。
陆翊礼感觉到她的敷衍,他没做过的事按头认,她一点不信他,这让他很憋屈,一肚子的火气。
温砚不知道陆翊礼有多生气,反正她气不起来了。梁枫铃快不行了,油井灯枯,撑到她婚礼后,几乎就在病床上下不来了。
一直到约定的期限到头,她依旧没有见到他的半点影子。
陆怀哲跟晚霁夫人两个人也雷打不动的,似乎觉得这没什么大问题。
再后几天温砚一直陪在梁枫铃左右,无暇顾及别的什么人,也是那时候,才知道护工是林鹿溪的妈妈,是她乘人不备拔了梁枫铃的氧气罩,崔丽格那头塞的钱。
温砚做不到以己度人,就把护工张姐辞退,张姐哭着喊着说他家太困难了,温砚却突然涌起一阵反胃,直接被拽得一头栽了下去。
醒来之后,妇科医生问她:“流掉还是留下?”
温砚想,孩子就是来要她命的。
第一次是乌龙,第二次是货真价实,也不是非要在这时候生下来,不生也是一种善良。
不知道是不是孩子感觉到了她的想法,报复似的,温砚狂呕不止,过了很久,她终于平静下来了,说:“人流最快什么时候恢复?”
等温砚走后,妇科医生立刻拨通一个号码。
这一幕掐头去尾传到了网上,那段时间,温砚没少挨骂,她也不敢保证,自己的名声会不会比崔家还差。
四季酒店,陆翊礼在这儿住好几天了,彭澍开解他:“哥们,温砚姐也是跟你生闷气,你哄她就是了。”
陆翊礼就死犟:“不哄,哪次她生气不是我主动,都把她惯上天了。这次我不哄她,谁爱哄谁哄,她就是作的很,也没见她哄过我。”
陆翊礼出来住酒店那会儿说的是轰轰烈烈的,再也不哄那个坏女人了,再哄那个坏女人就是狗,哄这么多回了,也没见过她来挽回自个儿。
他倒是一劲儿倒苦水,还奉劝彭澍别早婚,喝酒之前是比钢板还硬气,喝醉酒之后他突然就反悔了,自己老婆都不哄,让别人哄跑了怎么办。
所以酒醒后就打算跟温砚说清楚,结果倒好,电话死活打不通,被拉黑了,陆翊礼傻眼了。
他打开通话记录,一条一条地翻,发现昨天他喝醉后发酒疯,一口气给温砚打了几十个电话。
想起电话内容,他肠子都悔青了,还特别拽的给她摊牌:“温温砚,你就是仗着我舍不得你,都把你惯成什么样子了,你看你一点也不温柔,你就是以为我还会哄你是吧?我跟你说,我不会再哄你了,要是再哄你我就是狗。”
不出意外,陆翊礼就被拉黑了,腆着脸送上门都弥补不了了。
这时,他手机响了,接听,对方却卖了个关子:“好消息和坏消息,你想听哪个?关于你老婆的。”
“先听好的。”陆翊礼说。
友人也不含糊,“恭喜你,温砚怀孕了。”
陆翊礼在听完后,气息也有些说不出来的动荡,有点颤,但只字未提。
友人只好把坏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