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小姐悠悠道:
“你身边女人我一一做过评估,田甜属于最怯战的体质,别说采补,一个回合下来连魂都被你勾掉;伊宫姐实战经验丰富,但现在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;伊宫妹更别提了;唯一跟我差不多的唯独方婉仪,我仔细分析过她的身子,紧致细密,看似纤弱实质蕴含无限活力,宁波出了名的圆月弯钩都没能征服她,很棒啊,蓝京。”
蓝京汗颜道:“浅浅,我临时起意来京都主要想看望你……听舅舅的意思你的处境挺……困难?”
“困难?”
容小姐歪着头想了会儿正待说话,管家按响门铃,午饭送达了。
“真不饿?”
不能不说燕家大院的菜肴味道真好,蓝京坐在床上边津津有味吃牛排边问道,容小姐神情淡然看着他,道:
“你吃牛排,待会儿我吃你,能量守恒等于我吃牛排。”
蓝京笑道:“但我要是吃定你,双倍牛排都补不回来的。”
容小姐竖起手指道:“六轮后面还有七轮、八轮,你抵得住吗?女人在方面具有无穷的潜能,就象俗话说的,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。”
“算了,别把时间浪费在农业问题上,”蓝京问道,“到底怎么回事,通讯静默?闭门不出?听起来好像惹了大麻烦?”
容小姐摆摆手:“案情比较复杂,你还是别打听为好,这种事儿知道得越多越危险,我说真的……只要想到我必须躲在燕家大院,就能猜到事态严重到什么程度,唉,换个话题吧,几天前舅舅来我这儿说了很多,再之前柴明舟也来过,七泽的形势必须要燕家大院介入吗?”
她想换话题,蓝京哪肯啊,连连摇头道:
“你起码说个由头让我安心,不然成天琢磨这事儿反而影响正常工作……与大换界有关?”
“目前发生的一切都紧紧围绕大换界,它是灾难之源,”容小姐难得烦恼地叹了口气,“案情扑朔迷离,暂时没有明确指向,考虑到涉案人员身份、单位以及所涉机密,怀疑与那份批复原件有关。”
蓝京霎时震惊得屏住呼吸:“它在公文系统里已经不存在了,唯一证据掌握在莫胜男手里,所以各方费尽心思找她!”
“理论如此可实际上……”
容小姐道,“从大领导角度讲他一声令下,痕迹便可抹除得干干净净,好像从没发生过似的,然而具体负责操作的秘书呢?将来追查起来,没人敢跟大领导指着规章制度说事儿,秘书却逃不过去的,轻则工作责任心不强,重则违反机要保密条例有渎职之嫌!”
“噢,所以经办抹除公文流转痕迹的秘书留了一手!”蓝京恍然道,“放在基层就属于‘黑账’,随时能拿出来自证清白、指认领导错误的!那么,具体经办秘书死了吗?各方从寻找莫胜男又转向寻找那本‘黑账’?”
“都说了你别管,”容小姐道,“眼下整个京都就我敢管,别人都不行……”
“你成天躲在大院,还能管外面的事?”
“别忘了我还有位姐姐,那是正宗带兵少校,敢在京都开军车横冲直撞的主儿,”容小姐道,“而且她背后是白家大院,懂吗?”
蓝京耸眉道:“你把白家也拖下水了?”
容小姐否认:“没有,绝对没有,白家从来不管除军队外乱七八糟的事儿,但白家很护短,哪怕明知我姐做错事也会毫不犹豫力挺;我姐也护短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,真是很幸福的姐姐!”
蓝京展颜笑道。
容小姐却摇了摇手指:“错,她的婚姻很不幸福,大凡家族联姻都没啥好结果……但她女儿跟我很投缘,小小年纪见了面就闹着学武功,将来想必也是条女汉子。”
“为什么说‘也’?”蓝京笑着问道。
“我不是吗?”容小姐脸上闪过一丝笑意。
“不是,”蓝京笑得更欢,“哪个女汉子刚才叫得那么销魂,让我心都醉了。”
容小姐也笑:“女汉子到床上也是女人呐……说说舅舅吧,我舅舅,不是咱舅。”
“咱舅说他要说的都告诉你了。”蓝京道。
容小姐莞尔而笑:“可我觉得他绕来绕去啥都没说,舅舅这个就是这样,哪怕在自家亲外甥女面前都藏头露尾,不肯明明白白说清楚。”
蓝京道:“我推想他不满于省·委宣传部长位子,想借着大换界前京都对各省领导班子大调整,转为相对有后劲、可攻可守的省·委副书记。”
“大概是吧,因为他提了三次左卓文,”容小姐会意道,“我很久没七泽局势了,目前大致什么情况?舅舅为啥打起左卓文的主意?”
“简单地说一个瞄准一个,”蓝京道,“大换界前曹巍必退,呼声最高的是金全友,背后有咸鱼翻身的武英奇撑腰;左卓文发起咄咄攻势,其仕途贵人则是惠铁生;常务副省长苏睿想接金全友的班,咱舅看中左卓文的位子,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