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麻烦并没有找上来,多亏了我爱罗的办法。
他用沙子做成了手鞠的模样整个包裹住了天南星,外人看来就是手鞠受伤罢了。
手鞠和我爱罗走在一路非常符合逻辑。
果不其然,他们心中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森日织的房间。
“九咫路那家伙这次搞大发了。”
被我爱罗扶着的天南星一瘸一拐走进房间。她能觉得自己的力量越来越薄弱。
站起来完全依赖平时的毅力。
手鞠被同一张脸的家伙吓了一跳,但是衣着来看,她立刻知晓了……
“天南星?你是哪里受伤了吗?”
“被算计了。”我爱罗回答着,把天南星手中的抶陌放在地上,虽然抶陌对旁边的善吾垂涎三尺,可这么多人实在不敢下手。
他们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,大家都知道了大致情况。
概括一下,九咫路已经为了成为风影——应该说以风影为开始的权利朝野,不择手段。
森日织说,等武良家的人醒来也许就能转折。
第二天的清晨,大家一晚上都没睡,精神状态很差。
天南星因为被逐渐侵蚀核心一阵晚难受极了。
不过在白天,也不知道是“恶魔”的血统太可怕还是她喝的血不算太多,身体半透明的状态恢复过来,也能运用血操的能力。
为了以防万一,在基本恢复后,她还是带上了耳环。
黑色的矿石其实沾满了撕扯时候的鲜血,只是难以察觉罢了。
被天南星藏在床下的武良族人醒了,外面到处在追捕他们的那一刻,彻底醒悟自己被利用了。
好在昨天来过房间搜查的忍者以为他们是尸体,才躲过一劫。
武良怒人不久之后也醒了过来,她第一眼看见的是那个在混乱中依旧美丽端庄的女人。
“公主!!!”她慌乱跳起来,做出想要战斗的架势,宁次他们却第一时间也做好了保护公主的准备。
森日织却不在意。
“怒人,不是说好的吗,我当上公主之后……你会成为我的武士……”
那厌倦的眼神中,疲惫不堪。明明约定的事情却被对方轻易打破。
武良怒人停下了动作,她的记忆回到了很久之前。
她是同意了,同意了一个叫做森日织的女孩的约定……可是……
“我们武良家还是没有人要,一个破公主有什么用?你不过系私生女,没有地位和说话的权利。而我是武良家的杀人工具,只有我一个人找到主人是不被允许的。”
“你这么说过分了啊……”天天在一边小声指责,怒人却不否认。
私生女,森日织很讨厌别人这么说。从怒人嘴里说出来更加受伤。
可她只能忍住,“我不能给你太多,但是你至少从来不是武良家的工具!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”
“像你这种人怎么会懂得家族的重要!”
“我是不懂!但是我知道我是森日织,我是自己的公主,我是为了自己活着。”
“然而你马上要嫁给一面之缘的有钱领主了?不是吗……”
真实是多么残酷啊。
配上森日织的命运,没有资格教育别人。
可是公主骨子里的傲慢让她并不认输。
“就算这样也挺好的,我想嫁给那个领主——并不是他,而是无论哪个有钱的领主都可以。我会一步一步爬上去,总有一天我会拿到实权站在别人的头上。”
这下怒人不辩驳了。
森日织比她想的更加不服输。怒人她也有最后的硬气,不然那把剑就不会叫做……善吾了。
一夜之间砂隐村发生了变革。
“你们先回去,剩下的有什么事我再通知你。”
我爱罗看着天南星,他知道木叶的人绝对不能被问责。
处境下百口莫辩。
怒人没有完成任务想要活下来只能假装成炭棠的样子在公主身边。
天南星在隐蔽的地方叫来老鹰,临走的时候看着公主不忘了交易。
“森日织,你听好了,如果有需要,我可以无条件帮助你。只是我希望你也愿意摆明立场。试图让我爱罗成为风影,至少你权势中的支持不可少。”
这话让旁边的人听得稍微有点惊讶。
我爱罗也想过,成为风影,让别人认可之类的……天南星甚至比他还坚定这件事情。
“还有……我爱罗,抶陌和花寻暂时都交给你们了。她还不适合回木叶,因为我暂时没有能力保护她。我会变得更强,变得不会自卑和迷茫……到时候,我再来接她。”
披风吹舞,他们上了永夜的老鹰,再也不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