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磊达问:
“少爷,干哪两件事?”
“第一,将京师的大小势力给我盘查清楚,那些是太子的人,那些是二皇子的人,那些人保持中立。”
“哪些人贪财,哪些人好色,他们的喜好也都要摸清楚!”
“是!”宋磊达拱手。
陈之修接着道:
“第二,给我洒银子,凡是朝堂上能说上话的,统统给我送,让他们帮我请功。”
“咱们不能将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,晋王能要到爵位就罢了,若是要不到,咱们自己也要有准备。”
“是!”
宋磊达拱手,准备离去。
此时,陈之修再次叫住了他。
道:
“对了,去京师,消息来往就不方便了,你妹妹宋箐苞那里,信鸽应该已经养得差不多了,以后咱们就用信鸽传递情报!”
宋磊答道:
“是!”
宋磊达走后。
天色渐晚。
陈之修洗了个澡,准备和林晓婉打打太极。
此时,一名下人前来禀报。
“少爷,晋王府送来请柬。”
夜晚的澶州城,一片繁华。
几日前的大战仿佛从未发生。
晋王府,宽阔的府门张灯结彩。
门口却少有人进出。
府门前,李管家满脸笑意在门口站着。
一辆马车,在数十名护卫簇拥下,缓缓停在府门前。
车帘掀开,陈之修迈步,走下马车。
李管家见状,满脸堆笑迎了上去。
“陈公子,您来了!”
“快请进,殿下等候您多时了。”
陈之修有些疑惑:
“不是说宴请么?怎么没什么人来?”
“陈先生,此次宴请是家宴,都是自己家里人。”
李管家笑着解释。
陈之修顺手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。
“辛苦,辛苦,一点心意,不成敬意!”
李管家下意识退开:
“呦,陈先生这不合适吧?”
“没什么不合适的,以后你我都是朋友,相互照服!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!”
而后,陈之修笑着躬身,迈步走入晋王府。
“陈先生来了,快请进,快请进!”
隔着老远,晋王看见陈之修,满脸笑意迎了上来。
这么客气,陈之修还有些不适应。
对着晋王拱手:
“殿下,客气!”
“来来来,坐坐坐!”
偌大的宴会厅堂,带上陈之修,只有四人。
晋王坐在主位,将陈之修引入左手边。
欧阳蠡坐在晋王右侧。
赵恩坐在陈之修旁边。
他将残余叛军追缴殆尽后,也回到澶州城休整。
晋王举杯,宴会开始。
“诸位,此次澶州大胜,你我共饮一杯!”
四人举杯,陈之修也举起杯子,
杯中,当然是陈之修的秦泉酒。
陈之修酿酒之前,喝酒的酒杯都是大杯。
陈之修酿酒之后,喝酒的杯子都变成精致陶瓷小杯。
四人仰头,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。
而后觥筹交错,推杯换盏。
欧阳蠡一声轻咳,对着赵恩一个眼色。
赵恩嘴角露出一丝坏笑,瞬间心领神会。
而后举起酒杯,对着陈之修道:“陈先生,我赵恩这辈子没佩服过几个人,这回算是服你了。”
“我先干为敬!”
说罢仰头将酒杯一饮而尽。
陈之修见状,也将杯中酒喝完。
别人敬他一尺,他敬人一丈。
酒杯刚放下,拿起筷子,准备吃些菜。
突然,欧阳蠡又举起酒杯。
“陈小友,我欧阳蠡一生自傲才智过人,不输世间任何人,直到遇到你。”
“我也服你了,来我敬你!”
陈之修笑了笑,道:
“欧阳先生过奖。”
也不多废话,将酒喝完。
晋王又在一旁举杯。
“陈先生,我代澶州百姓敬你一杯!”
陈之修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毛。
心中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。
“怎么有股阴谋的味道。”
“晋王不会想卸磨杀驴吧?”
想到这,陈之修后背瞬间冒出冷汗。
根根汗毛直竖。
而后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