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疑惑。
“不对,这还没卸磨呢,也不着急杀我吧。”
“不行,得留个心眼。”
“怎么办,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,就是:尿遁!”
突然,陈之修起身,对着晋王道:
“殿下,我这突然腹痛如绞。”
“先行失陪。”
说罢,陈之修露出痛苦之色。
晋王、欧阳蠡和赵恩互相对视,都微微一笑。
不等晋王说话,陈之修急步,朝外面走去。
边走边念叨:
“哎呦,茅房,茅房。”
欧阳蠡对着赵恩使了个眼色。
赵恩忙起身,追上陈之修。
“陈先生,我带你去!”
陈之修暗道:
“这他娘的是鸿门宴!”
急忙摆手:
“不用,不用,污秽之地,免得污了赵将军的眼。”
“没事,陈先生,你我也算出生入死过的兄弟,这点小事,无妨无妨。”
陈之修心头一紧。
“看来还真有问题。”
面上道:“赵将军,您堂堂晋王亲卫,英勇神武,大可不必!”
赵恩二话不说,驾着陈之修,向茅房走去。
“陈先生,你就来吧!”
陈之修突然顿住身形:
“等一等!”
赵恩一愣,呆呆地看着陈之修。
陈之修道:
“别动!”
“站着别动!”
“在下突然文思泉涌,灵光乍现!”
“想要作诗一首!”
晋王和欧阳蠡也被陈之修突然神经质的表现给弄懵了。
而后反应了过来,道:
“陈先生,诗词都是一绝,有什么灵感,速速吟来。”
“我等能听到陈先生的大作,荣幸之至。”
“我等洗耳恭听!”
陈之修闭目,众人不敢打扰。
场中一下陷入了安静。
陈之修突然后退一步,大喊:
“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。”
“好!这第一句就见其气势。”晋王道。
陈之修再次后退一步:
“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!”
“哎呀,对仗工整!”欧阳蠡眸光一亮,感叹:
“时间飞逝,人生苦短!”
陈之修又狂退三步,此时已来到门口。
声音远远传来:
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”
只是一句没有说完,陈之修掉头就跑。
很快消失在了门外,完成了战略性后撤步!
欧阳蠡与晋王相视一笑。
随后,欧阳蠡对着赵恩道:
“去,找几个人,堵住他!”
赵恩也是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