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谢邪并没有其他的朋友,她的朋友只有我。
难道我在某一刻已经知道谢邪将会死去。
可是我并没有意识到。
因为就算她告知我,我也只会觉得她在开玩笑。
因为谁会干这些无厘头的事情。
说到这里我意识到别人不会,但是谢邪会。
文文这时候打断了我:
“如果她最好的朋友是你,但你也不知道,那肯定就只有她知道了。”
我表示不解:
“她?”
文文没说话,只说了我之前才去找过她。
我再次泛起了鸡皮疙瘩。
我怎么没想到,如果连我也不知道,那就只有操办这场葬礼的人可能会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些什么事。
而操办这场葬礼的没有其他人,只有她唯一一个最亲的人。
这个人就是她的妈妈。
可已经见过她妈妈两次了,两次都见的稀里糊涂的。
她妈妈每天就是守着她的便利店,为人和善,与邻里的关系也还不错。
每每回忆到谢邪和她的家人,我都感觉不到什么问题。
但没有问题可能才是最大的问题。
一眼就能看出的问题那还能叫问题吗。
所以我决定跟文文明早再去一趟。
一大早,我就跟文文来到她的家里,敲了敲门,发现久久未有人应答。
等了一上午都没有等到人。
于是就去敲了敲她对面的那户人家,问起她妈妈去了哪里。
那户人家出来了一个男人,这个小孩是我上次来她们家看到的那个男人。
他笑眯眯的对我们说:
“谢邪她妈妈已经搬家了哦。”
我问:
“多久搬的呢”
他回答道:
“上次你们来过后,第二天上午就搬走了。”
“她还叮嘱过我,如果你们再来的话,就把这张纸条交给你。”
说罢,他给我递来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一行字:
别来找我,你找不到我,除非你也身处黑暗。
我看着这行字,我不禁皱眉,因为这字迹我很熟悉。
这不是她妈妈的字迹。
是谢邪的字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