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熟悉的字迹,我陷入沉思,我能感觉到她好像就站在我对面对我说这句话。
似乎是在跟她玩一个猫抓老鼠的游戏,而她就在暗处偷偷的看着我,偶尔看着我一无所获的样子发笑。
但我很疑惑她就这么确定我会做这只猫吗。
在沉思的这一会儿,我做了一个决定,既然你这么想玩游戏,那我就陪你玩。
我最擅长的就是与人反着来,也喜欢给无聊的人生找些乐趣。
回到租的房子,我跟文文说了之后,她说她也想参与进来。
我同意了,因为玩游戏必须要要人多才热闹。
不久后
我跟文文就渐渐的消失在身边朋友的日常生活中。
学校里没有了我们,平常的聚会也没有了我们,出租屋里也空无一人。
那么我跟文文去了哪里?
我想了很久,决定跟文文去国外度假。既然是猫抓老鼠,范围越大越好玩,也越难抓,我让你好好躲,好好藏,我不想让游戏很快结束。
她既然喜欢当老鼠,就要有当老鼠的耐心。
总有一天,你也会按捺不住出来见一见阳光。
因为老鼠也不会一辈子待在地底。
就这样我跟文文去国外玩了大概两周。
这两周的时间我们去了海边,去冲浪,去深潜,去跳伞,去玩我们以前一直没有玩过的东西。
我们尽情的释放着压力。
在这段时间,那种被注视着的感觉也没有再出现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觉得这样玩还不够尽兴,这游戏还是不算好玩。
于是我跟爸妈商量过后,决定出国留学,就在国外读书。
在等待出国的这段时间,我也并没有回学校。
而是回到了老家,我不想让除了亲人之外的人知道我在哪里。
我把文文也带回了老家,到时候文文也会与我一起出国留学。
我与文文的家庭条件都蛮不错的,所以也都支持我们出国留学。
在见过双方的父母后,我们也是决定留学回来后就举办婚礼。
这个过程中,我没有因为这些事情就忘记谢邪的存在,反而有些期待下一次见面,但我始终不能确定我是否还能再见到她。
她不是不让我去找吗,那我就不找。
但我知道她跟我一样喜欢反着来,连说话都喜欢反着说。
大概半年时光,一切准备就绪后,我就与文文离开了中国。
我甚至准备在留学回来后就隐姓埋名,你想玩,我就跟你玩一辈子。
走前我跟我妈叮嘱过,如果有人问起我就给她一张纸条。
纸条上的内容是:“别来找我,你找不到的。”
我用同样的方式把这句话还给她。
就这样过去了两年
距离我看到那张纸条已过去要快三年。
我从来没有去关注过任何有关谢邪的消息,也从来没有回过国内,在春节期间,都是父母出国来见我们,也顺便带父母好好的在国外玩一玩。
回国后,我开始准备与文文的婚礼。
在跟文文相处的这段时间,真的很快乐,虽然有过矛盾和争吵,但我们都有在好好沟通。
慢慢的我开始变得耐心和学习照顾她的情绪,我们都已经变成对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所以文文也欣然的同意与我的这场婚礼。
回国后的那天晚上,我就问起妈妈有人找过我吗。
妈妈说有很多的人都问过我去哪了。
甚至有人问过我是不是去世了
我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意我呢
我随即又问有叫谢邪的女生问过我吗?
妈妈很笃定地回答绝对没有这人,因为每一个问她的人她都会记得名字,且这么有个性的名字,她一定会记着。
我让妈妈好好想想,我觉得是她年纪大了,记不得了。
妈妈开始恼了,说她确实对谢邪这个名字没有印象。
我开始思考,我觉得不会这样,因为我不相信这么长时间她会一点动作也没有。
猫可以不抓老鼠,但老鼠总会出来觅食。
毕竟已经过去三年,作为唯一一个跟她有关联的朋友,我自认为她对于我的消失不会无动于衷。
就像我当初知道她死后,依然去了她的葬礼,去了她的家里。
她如果真的不想我去找她,她也不会留下那张由她写下的纸条。
等到了第二天早上,桌子上摆着妈妈买回来的早餐,我拿起一个包子,把里面的肥肉扣出来,大声的质问妈妈:“妈,你不是知道我不喜欢吃包子吗?”
妈妈回答说:“下次妈妈注意。”
突然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