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手里的包子好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我嘴里呢喃道:
“包子包子包子”
我使劲地回忆着,三年过去,我忘记了太多以前的东西,我在脑海中捕捉着包子这两个字。
感觉这两个字好像有某种魔力。
在某一刻,我的心跳好像停了一拍,我转过头问妈妈:
“妈,有没有一个叫包子的女生来找过我。”
妈妈回答的很果断:
“没有啊,谁会取包子这个名字,跟谢邪一样,都很奇怪。”
我呼出一口气,终究还是我想多了。
但下一秒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。
妈妈好像想到了啥:
“奥奥,好像是有一个叫包子的人。”
“她有没有对你说啥?”
我急切地问道。
妈妈开始回忆,大概是半年前:
“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,能听出来打电话过来的是一个女生的声音。
我问她有什么事吗,她那边很久都没有回答。
由于很长时间没有回应,我随即把电话挂了。
过了一会,电话又打了过来。
我有点不耐烦的问她有啥事吗,她问了一句小鱼还好吗。
我说蛮好的,然后那边就传来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好像说的是包子你在干嘛呢。
这句话说完那边就再也没有了声音。”
听完,我知道电话的那头就是谢邪。
因为她以前的名字就是包子。
而叫她名字的女人声音应该就是她的妈妈。
所以谢邪并没有死,这比那张纸条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。
她弄这一场恶作剧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,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。
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捉弄一下我。
我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。
因为已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,没有哪一个玩笑能开三四年这么久。
晚上,等文文到家,我与她说了这件事,她那猎奇的心思好像又被我激发出来了。
文文还是像以前一样,没有变化。
但她也很担心这件事究竟会不会对我有影响,我安慰道:
“没事的,因为我是一个很特别的人。”
我从来不相信会有什么事对我有影响,当我决定进入到这场游戏进行玩耍时,就代表着我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。
回来的这段时间还是保持着低调,因为我有预感我很快也会变成藏在暗处的那一个人。
老鼠出现了一次,就会出现第二次,因为它没有得到它想要的东西
我要来了那天给妈妈打电话的号码。
但再打过去,已经变成了空号。
可是并非一无所获,通过查询ip地址,我知道她依然还在那座城市并没有离开。
但如何把她引出来,依旧是一件很难的事情。
我并不想暴露我的确切位置。
我想体验一下暗地里监视别人是一种什么感觉。
我不急,耐心的等待着下一次电话。
于是,我跟文文先去领了证,依旧每天过着正常的生活,很是惬意。
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半年。
在一个周末,晚上八点左右,妈妈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电话,电话的那头依然很久都没有说话。
好一会,我做手势让妈妈挂断了。
过了一会儿,果然那个电话又打了过来,我让妈妈按照我教她说的那样说:
“称呼你为谢邪还是包子。”
电话那头笑了笑:
“称呼我谢邪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