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贵女自然都不乐意。
她们好不容易坐了一个时辰的马车,屁股都被颠成八瓣了,凭什么不让她们上山?
青年道士拦了又拦,急得头上都出汗了,终于听到身后山上有个苍老年迈的声音响起。
“诸位夫人,诸位小姐,老道这里有理了。”
众人抬头一看,是一个干瘪瘦巴的老道士。
青年道士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般,连忙扑了上去。
“法玄方丈,您终于来了!”
嘤嘤嘤你再不来我可就顶不住了啊!
法玄方丈的大名在其余众人那里可谓是如雷贯耳了。
他执掌元华寺已经六十余载了,本人也已经年近百岁。
大丰朝连着几代皇帝皇后都曾到过元华寺专门见过法玄方丈。
人人都想得到一件法玄方丈开光的宝器。
听得普贤真人的一席谶言。
“方丈好。”
众人纷纷给法玄方丈见礼,法玄方丈微微颔首。
“诸位夫人,诸位小姐,非但是我们元华寺托大拿乔,实在是另有隐情。”
法玄方丈娓娓道来:“今日闭关许久的普贤说有贵客上门,补了一卦,卦象显示第廿八到卅一的来访者中有一位是普贤所算出来的贵客。”
“为迎贵客上门,我们不得已出此下策,还望各位夫人小姐见谅。”
“今年点灯的香油,元华观保证会给各位续上。”
见法玄方丈这么说了,剩下的众人也不好咄咄逼人了。
都纷纷艳羡地看着刚刚被青年道士点名的几户人家。
普贤真人可是有段时日不在京中露面了。
这次竟然说这些人里有一位是他的贵客。
也不知道说的究竟是谁,这么幸运。
沈老夫人一行的沈家人听闻都有些激动。
普贤真人此番开口必定是算过卦象的,他所谓的“贵客”一定命格非凡,和其他人不同。
就是不知道普贤真人说的这位“贵客”是不是自己。
夏家也一样,夏清儿母亲和夏清儿昂首挺胸,自觉比别人高了一等。
“那还等什么?咱们这就去观里吧。”
一行人跟着青年道士走上山,到了元华观里。
“诸位请跟我这边来。”
青年道士踏上观里东侧一条幽静的小路,绕过几个弯后,来到了元华山后侧一个偏僻的小倒座房前面。
青年道士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,提高声音。
“普贤师叔,我已经把人都带来了。”
“好,好,你带人进来吧……”
倒座房里传来一阵虚弱沙哑的声音。
青年道士心中一跳,顾不得尊重师长的条条框框了,连忙推门进去。
剩下的众人也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。
所有人看到眼前的景象都大吃一惊。
普贤真人面色苍白,正半靠在墙上喘着粗气。
他嘴角有一抹血迹,地上也有一滩鲜红的血迹。
“师叔!你怎么了!”
青年道士道号明远,其实也只比普贤小少几岁而已,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普贤。
“我不碍事。”
普贤真人擦擦嘴角的血迹,露出一抹疲态的笑:“让诸位见笑了。”
“我今日卜卦,算出今日观中有命格非凡的贵客要到。”
冯氏急急忙忙出声:“敢问真人,贵客是谁?”
“命格非凡又是什么意思?”
沈枝意对算命一事毫不感兴趣。
她从来都不相信什么命理一说,她相信的从来都是她自己。
沈枝意扫视了众人一圈,就看到那个柳绿色衣裙的少女也同样兴致缺缺。
其他贵女自然都不乐意。
她们好不容易坐了一个时辰的马车,屁股都被颠成八瓣了,凭什么不让她们上山?
青年道士拦了又拦,急得头上都出汗了,终于听到身后山上有个苍老年迈的声音响起。
“诸位夫人,诸位小姐,老道这里有理了。”
众人抬头一看,是一个干瘪瘦巴的老道士。
青年道士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般,连忙扑了上去。
“法玄方丈,您终于来了!”
嘤嘤嘤你再不来我可就顶不住了啊!
法玄方丈的大名在其余众人那里可谓是如雷贯耳了。
他执掌元华寺已经六十余载了,本人也已经年近百岁。
大丰朝连着几代皇帝皇后都曾到过元华寺专门见过法玄方丈。
人人都想得到一件法玄方丈开光的宝器。
听得普贤真人的一席谶言。
“方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