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挺,刘唐,山士奇,吕方四条大汉纷纷聚集过来。连隔壁院中的扈成放好东西后也走了出来。
唐斌,文仲容,崔埜又是上前见礼。
“哈哈哈,相公,夫人,各位兄弟,快随我们来。”随后唐斌,与文崔二人侧身走在前面领路,热情邀请,一行人说说笑笑,直奔聚义厅。
山寨的聚义厅内里布局大同小异,早就有喽啰收拾干净了桌子,搬来交椅,并麻利地端来茶点。黄安被摁在虎皮金交椅上,唐斌侧坐相陪。吕方,刘唐,山士奇等人谦让一番,依次落座。
杨氏三姐妹坐在黄安右手边靠后的位置陪伴着,三女只去过梁山,眼下正好奇地四处打量。没有丝毫害怕之色,令唐斌等人见了唏嘘连连。
众人一边喝茶说笑,一边吃着糕点。
一杯茶见底之后,黄安放下茶杯,看向唐斌三人说起了正事:“三位兄弟,你们也是在官府呆过。知道占山为王不是长久之计,如何不弃暗投明?”
“我等又何尝不知?只是当今世道浑浊,我等皆是遭遇到不平事,被人陷害逼迫,不得已上山落草。”唐斌等人大倒苦水,详细说着过往经历。这比路上言简意赅述说情况要详细得多。
也让在场众人体会到当时的无奈和愤怒。对朝廷愤慨。刘唐,山士奇等人感同身受,骂骂咧咧。连扈成脸色变幻不定,心里自然是有一杆秤。
世道浑浊,官逼民反,不得不反。
黄安见到三人这副愁苦的样子,立刻抛出橄榄枝:“既然如此,那三位兄弟,不如来我军中入伍。黄某无法立即化解你们的案子,但也没人敢来抓你们。只要立下功劳,在朝廷挂上名号,将来花钱打点也能将功补过,不知意下如何?”
“这…这个……”唐斌,文仲容,崔埜自然心动,可想到手底下的喽啰及其家眷又有些犹豫不决。
“哎哟,我说三位,你们还等着做甚?通通都到济州去,甭管老弱妇孺,只要愿意都可以去投奔。”刘唐代表梁山坡表态,说话比较含蓄。这是之前说好的,外人在场时,不能说梁山泊。
“就是,我家相公在济州有万亩良田,缺的就是人手。”焦挺,吕方纷纷劝说。山士奇知道自己以后要上梁山泊,也来凑热闹,拉人入伙:“咱们兄弟聚在一起,平时没事切磋武艺,排兵布阵。有事除暴安良,齐聚一堂,岂不快哉?”
“没错,山寨的喽啰不愿意跟随,发放钱粮打发走便是。愿意跟随去济州,以后都是自家兄弟。”黄安见三人神情越发软化,一语双关地说道:“无论在哪里,抱犊山喽啰还是你们统领。将来骑兵队扩充,三位兄弟还需要挑起大梁。”
之前若不是被打断话茬。唐斌三人就答应投奔。眼下听到这番话又有人劝说,对视一眼后同时点头,也不再迟疑,起身冲黄安纳头便拜:“我等兄弟三人走投无路上山,如今蒙相公来招安收编。我等愿意投奔,还望相公收留善待。”
“哈哈哈,三位兄弟,快快起来。”黄安起身上前,挨个把三人搀扶起来,既安慰又保证地说道:“三位兄弟都是忠肝义胆之人,只是时运不济遭小人陷害。以后就是自家兄弟,本官倒要看看,谁敢来抓人,将来立功,再从长计议。”
“多谢相公。”唐斌三人又是连番感谢。
“哈哈哈,自家兄弟,谢甚?”黄安大度地摆摆手。吕方,刘唐,山士奇等人纷纷来重新见礼。
“恭喜,恭喜三位。”连扈成也上前恭贺,为三人由衷的感到高兴。抱犊山这伙强人投奔济州兵马都监黄安,不再打家劫舍,也算有了条出路。
众人寒暄一阵,重新落座,喝茶闲聊。
说起如今浑浊的世道,个个义愤填膺,骂声不断。说着说着,聊到山寨的实力和马队规模,也提及牛羊贩子成群,最后话题引到了扈成身上。
“扈成兄弟,你可不老实啊!”崔埜是个直肠汉子,嚷嚷着旧事重提:“我们兄弟对战马有些心得。一眼看出你的队伍之中至少两百多匹好马,还跟我们说是拉车的驽马,这是哄骗我等。”
“就是,兄弟买恁多马匹是作甚?”文仲容也问:“郓州独龙岗我们也听说过,那里分布着三个庄子。分别是祝,李,扈三庄,莫非是有冲突?”
唐斌也是个仗义豪爽之人,听到这话立刻表态:“是啊,扈成兄弟,你们扈家庄是遇到什么难处?所以才会购买马匹加强实力,有困难尽管说。”
“不错,有事兄弟知会一声,我等必当鼎力相助。”吕方,焦挺纷纷附和,连刘唐也没有落下。
独龙岗?黄安又听到这个地名,脸上不动声色,心里却想开了。独龙岗三庄缔结联盟,要共抗水泊梁山。这位扈公子购买马匹莫不是为了此事?
果然,黄安这个想法刚冒出便被证实。
“多谢诸位兄弟挂念。”扈成见到众人热情连连感谢。随即也没有隐瞒:“此次小弟亲自前往北方购买马匹,的确是加强庄上实力,也为了祝,李,扈三庄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