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一同上梁山,后又受招安,再四处征战不曾离弃。
征方腊后辞官还乡,与主人“扑天雕”李应一同做了富豪,也是为数不多善终的人之一。
李应的笑声不停,指看杜兴多有夸赞:“相公别看他相貌魁伟,为人成为,办事利落。
压上大多头买卖都是他协助操持,年来,帮了我不少忙。
李家庄今年来,生意兴隆,多亏了他。”
“哪里,一切都是主人运筹惟,小人只是负责跑腿。”
杜兴听到李应这番夸赞,连连摇头。
黄安从来不是个以貌取人之辈,尽管这杜兴武艺一般,也没其他大本事,却擅长经商买卖。
这对急缺人才的他来说,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。
黄安放下茶杯,笑容和善,轻拍汉子的肩膀:“哎,杜兴元弟,做人不能太谦虚,那样反而不美。
是金子总会发光,你可不能总是妄自菲薄。
既然李庄主都夸赞你,说明兄弟确有本领。”
“哈哈哈,相公所言甚是啊!”
李应天笑不止,看看杜兴瞩时连连:“兄弟,可不能总是谦虚啊!”
杜兴忙说“不敢”,随后又谢过黄安,退下再次站在李应身边,后者不去管他,与黄安说笑。
李府茶是好茶,糕点也很不错。
众人提及武刀弄枪,说说笑笑,也比较融洽。
唯独李应这家伙圆滑得很,气定神闲,不骄不躁。
不来问黄安此行何意,也不说些敏感话题。
那样子生怕惹来麻烦似的。
不愧是一只老狐狸,着实难缠。”
黄安暗自腹诽不已。
一杯茶快见底的时候,便主动说起止事。
“李庄主,不知近来是否有听到风声?”
黄安放下茶杯开口:祝家不复存在,祝朝奉带看三个儿子投奔水泊梁山,惹来梁山强人屡次袭击官兵?”
“甚么?竟有此事?“李应闻言脸色大变,随后恢复正常。
他身边的杜兴脸上的表情相差无几。
李家庄虽然与祝家庄不远,消息传递没那么快。
近些日子倒是知道祝家与扈家闹得不可开交,也隐约听说祝家有变故,却不知道竟然这般。
没错,祝家勾结梁山强人底被证实。”
黄安脸色肃然,随即言简意地把几天来发生的事说来。
并看重强调祝家杀官兵逃窜,来梁山队伍攻打庄子,河东边军损失惨重,几乎覆火。
李应,杜兴两人直听得膛目结舌,倒抽凉气。
主仆二人频频对观或直呼不思议,满脸难以置信。
为此,李应不时追问原委,黄安知无不言。
当知道是祝龙,祝虎带着梁山队伍攻打庄子时,李应城府再深,也是眼晴瞪圆。
得知两人一死一重伤,晞嘘不已,可见,这位心中并不平静。
“此事于真万确,数于双眼晴看着,绝对不会有假。”
黄安说完祝家庄的事后,语气不容置疑。
“真没想到,祝家竟然会勾结梁山。”
沉默片刻后,李应长长呼出一口气,神色一动,看向黄安:“相公跟我说了这些,不知此行为何而来?”
“本官听说,李,扈,祝三庄准备缔结成为攻守同盟。”
黄安抬起头来时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。
而李应瞳孔一缩,脸色骤变。
而也就黄安冷不丁地一句话,开始占据主导的时候。
远在两百多里外的州城府衙,陈文昭升厅公座时,恰好收到从阳谷县传回的加急信。
毫无疑问,这就是刘团练,孙士曹派人送过来的事件经过。
被改动修饰过后,七分真三分假。
故而拆开后只是看了一眼,这位陈相公脸色骤变。
当看到梁山来攻,河东边境几乎全军覆没。
陈文昭勃然天怒:“祝家?没想到真的敢勾结梁山强人?河东边军竟疏于防范,被偷袭得手…陈相公发怒,后果非常严重。
命令传达后,州两营禁军火速集结,赶赴阳谷县月显示本书推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