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明显就是梁山兵力被牵扯,内部空虚的现象。牛邦喜在船上望见梁山军港的防备松懈大喜。下令全军备战,船队加速冲入军港,暴起发难。
而在码头上的梁山兵卒见到密密麻麻的船队涌来,大吃一惊,吼声如雷:“啊,不好,是官兵。”
“不好啦,啊~,官兵来袭。”
“快,快去通知大当家的,官兵又分兵偷袭。”报警的号角阵阵,港口的梁山兵四散奔逃,抱头鼠窜。令船上的刘邦喜解恨,狂笑不已。
“快,快下船,不要管这些喽啰,直捣黄龙。建功立业就在今朝,随我杀,捉晁盖,擒拿吴用。”牛邦喜拎着钢刀,一马当先,跳下岸狂吼。
“杀,杀啊!”
“捉晁盖,擒吴用,杀。”上万官兵如潮水般涌下船,迅速占据港口,紧随牛邦喜冲杀,喊杀震天,
吃一堑,长一智。
这回牛邦喜没有留太多兵卒守船,而是让船员驾驶船远离岸边。他则是亲率上万大军浩浩荡荡上山,这回沿途林子里虫鸣鸟叫不绝,随着大军蜂拥而过,不少蟋蟀等虫子跳出,飞蛾成群。
如此景象说明林子中没有伏兵。
这更让牛邦喜放下心来,觉得自己打了梁山一个措手不及。率领大军冲锋再冲锋,直捣黄龙。如风般来到几个月前快要抵达的第一道关隘前。
这里果然城高墙厚,连接的山体陡峭,地势险峻,易守难攻。唯独这里的防守人员少之又少,不过百多人。还都是老弱病残,见到官兵惊呼。有人踉踉跄跄吹响号角,或是使劲敲锣报警。
“哈哈哈,给我攻!”牛邦喜见防卫稀松心中欢喜。又见这些人吹号报警勃然大怒,率军强攻。
关隘只有百多个二线人员,根本就挡不住密密麻麻的大军强攻,勉强放了几箭,几乎没什么像样的抵抗,就慌乱怪叫,抱头鼠窜,一哄而散。
牛邦喜率军迅速拿下关隘,认为不能给梁山喘息的机会。二话不说,欲要一鼓作气,率队冲杀。
“牛将军,这一仗打得过于顺利,梁山表现得也非常拉胯,吴某觉得侦察清楚情况,一是看看前方是否有埋伏,二是船队是否有异,再行动不迟。”陈州兵马都监吴秉彝目睹一路来颇为顺利,又看到牛邦喜满脸红光,紧皱眉头提议。
许州兵马都监李明也觉得有点不对,赶忙附和:“没错,先派部分人马试探,这才是最稳妥的办法。后方大军也好静观其变,防止敌人有诈。”
牛邦喜官职虽然不高,但是高俅的心腹。此次统兵作战还是以程子明,牛邦喜,胡春三人为主。其他各路都监,说白了是来增援,再听候差遣。故而吴秉彝和李明两位都监只能提建议。
可是此刻的牛邦喜被眼前胜利冲晕了头,一门心思只想着趁机追穷寇,根本听不进两位都监的建议。停下整顿集结,侦察情况后会贻误战机。
“怕什么?”牛邦喜眼睛一瞪,信心满满: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,梁山断然兵力空虚。我们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。缩手缩脚让对方有所准备,这场仗就难打了。必须要趁梁山没有反应过来之前,我等猛杀,捉住匪首。”
“牛将军,我军深入敌营,小心为上啊!”吴秉彝和李明还是觉得有些不妥,于是纷纷再劝:“不错,之前将军不留下兵卒守卫船队有些不妥。万一梁山贼人抄我等后路,到那时又当如何?”
“哼,我是主将,这仗怎么打我说了算。你们负责领兵就行。我意已决,尔等休要扰乱军心。”牛邦喜顿时心中恼怒,瞪着吴秉彝,李明两人拿身份说事,同时快速下令,全军集结冲锋。
吴秉彝,李明等人心下暗叹,抱拳应是不再多说。留下三百来人控制关隘,牛邦喜便率领大军杀向核心山寨,一路上横冲直撞,畅通无阻……
而这些官兵却不知道水泊中另外三个水寨各有船队驶出。犹如一张大网似的包围住了鸭嘴滩军港。随着三支船队涌来合围,船队插翅难逃。几颗鲜红的信号弹飞上天空,表示船队遇险。
而此刻官兵早已经冲上山,在密林中根本看不见。就算在关隘处的官兵,看得清楚却慌乱了。有人立刻飞奔上山紧追大部队,却为时已晚。
只听见铜锣哐啷响彻,两侧林子中喊杀震天。
嗯“杀…杀官狗,别让他们跑啦!”
“这群兔崽子又跑来了,好像又是那个牛邦喜。”
“杀,抓牛邦喜这厮。”
“杀,这回别让这撮鸟跑了。”
在喊杀声中,在嘈杂声中,在官兵惊骇欲绝的目光中。之前冲上山的两边林子里涌出大群人来。犹如潮水般密密麻麻,数量不比官兵少多少。
原来早就有埋伏,只是之前一直没有跳出来袭击。此刻就是突然杀出来,而且关隘后方也有大队人马。大军浩浩荡荡,迅速扑杀至关隘前。
留守在此的三百个官兵又哪里挡得住两面夹击?之前那一幕强攻再次上演。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