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觉不合适,便生生忍住了。
他走近了些,压低了声音,“我听说长公主给你派了差事,你又要出门了,这次办的可是长公主的私事?”
文安之道,“我还当爹平时什么也不管,结果消息倒是灵通,的确是有这么回事,过几日就要出门了。”
文仲怀实在是有些生气,“你是礼部的人,那也就是陛下的人,为何要去办长公主的私事?此事又瞒不住,若是陛下知道,会怎么看你?”
“陛下曾经说过,长公主主管礼部事务,如今虽没有官职在身,但礼部要事也要问过长公主的意思,我替长公主做事,不算逾矩。”
文仲怀还是忍不住,伸手打了一下,“那能一样吗?你既然要在朝中为官,那就要知道风向,赵将军领兵多年,在朝中威望越来越高,他又是驸马,如今陛下心中不知如何忌惮,就连长公主这个亲妹妹,陛下也不见从前那般信任。”
他看了看左右,“你这时候替长公主做事,那就成了长公主的人,换句话说,成了赵将军的人,陛下还怎么信任你?”
文安之有些调皮地说道,“爹,这样的秘事,能随便跟我说吗?”
“臭小子!”文仲怀快气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