胧月松气的声音。
其实他挺想看看她不能嫁出去,又不能委身于他的窘态。
可不知怎的,事都被推到顶端了,他却舍不得了。
也不知是舍不得她苦,还是舍不得她哭……
宴席在一惊一乍中结束。
结束后,谢辞清和丞相单独在书房相谈。
按规矩,这个时候,是岳丈对女婿磋磨的时候,只是谢辞清身份高,丞相哪敢。
只能有一搭没一塔的聊着。
“王爷,这些日子,我家潼丫头多亏你照顾了,日后就是你们两人过日子了,要是她犯了什么错,还请王爷多多包涵。”
谢辞清翻动着书页的手一顿,他抬头看着丞相,笑不达心。
“错?丞相所说何错,是宁思潼不守妇道,小产得病的错,还是宁胧月假冒其姐,与本王同房的错!”
“当然是……”
丞相还未从轻飘的语气中反应过来,对上谢辞清漆黑的眸子,只觉惊雷响过。
愣了不足一秒,他噗嗤一声跪了下来,大汗淋漓。
“王爷,你这话何意,如此荒唐且毁人名节之事,可不兴说啊!”
“不兴说?这做得,还说不得?”谢辞清关上书,翻身蹲在丞相身侧,威压的气息如乌云笼罩。
“岳丈大人,你是觉得本王是傻子吗?还是说,你自觉自己有本事将本王玩弄于股掌之中!”
丞相骇然,却强忍镇定。
横竖不过是靖王的自言自语,只要他咬紧牙关不承认,他不信靖王能动他。
毕竟哪个男人敢把绿帽之事宣扬出来。
“王爷,你所说之事,老夫确实不知,那潼丫头和月丫头也不过及笄少女,定不会做出这番荒唐之事。
倘若王爷因今日回门招待不周,而用这番言论污蔑,老夫愿以死赔罪,以死明志!”
好一个以死明志,是料定他不敢动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