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只是求他帮忙而已,我并没有顺从他。”
“你一旦拿到他的好处就逃不掉了,你不会不明白吧。”
“可是救你,我只有这一个方法。”
男人真诚的炙热,炙热的宁胧月都不敢看他。
“方文,我明白了你想报恩的心情,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?”
“我不是意气用事,我是真的对你……”
话戛然而止,宁胧月抬头,只见方文眸中情意缱绻。
炙热的爱意,已经捧在面前,可宁胧月第一念头是逃避。
因为她脑海中浮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。
她后退了一步,“对不起,我心中已有人了。”
男人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,他迅速的掩盖住,这才露出一丝不淡不浅的笑,“无妨,我心悦你是我的事儿,本就与你无关,你只是告诉我,如何才能救你?”
“我有一法子,不过需要钦天监的帮忙?”
“钦天监?你不知,他已经是二皇子的人了吗?”
“二皇子的人!?”
“是啊,正是他算出,更改江山之女为丞相之女,二皇子才对你和宁思潼如此注意。”
难怪,难怪,二皇子会突然请婚。
用陈柯控制宁思潼,用本身控制她,二皇子打的好一个算盘啊。
“既然如此,那更要把钦天监弄下来。方文,我要做一件大事,可能涉及生死,你愿意帮我吗?”
“自然!”
宁胧月回府时,已是傍晚。
此刻谢辞清早就在屋中等着了。
“去哪儿了?”
他冷言如冰,一句话让整个屋都冷了几度。
“去酒肆和方府了。”
“决意要走了?”
嗯!?
没反应过来,漆黑的身影便笼罩住了她,谢辞清庞大的身躯直接将她压在墙上,吐气如兰。
“果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,宁胧月,你比本王想得聪明多了!”指尖转着发,男人笑的低沉暧昧。
“真没想到啊,方大人那般一板一眼的人,竟喜你这残破模样……”
推——
宁胧月一把掀开压在身上的人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?”
“难道不是吗?未婚已破身,你说他要知道你真实模样,他会喜欢吗?”
谢辞清被推得踉跄了几步,他微微站定,斜着眼冷笑的看着宁胧月,
“一个被本王玩腻的人,本王还真想看看他人如何对待,滚吧!”
不等宁胧月开口,男人就背过身,一副绝交姿态。
在他眼中,她就是个玩物?
宁胧月不想相信的看着谢辞清,眼角一片红。
“你就如此想我走?”
“滚。”
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!”宁胧月捂着泪,破门而出。
陈氏和宁思潼在屋中,她不敢哭出声,只能小声啜泣。
一边抽抽,一边擦眼。
快步走时,突然发觉屋中不对劲,原本院子伺候的人不见了,唯有屋顶有几个黑漆漆的脑袋。
那是暗卫的。
谢辞清要她滚,还让暗卫守着?
察觉到不对,宁胧月定住,对啊,哪有人叫人滚,还让人看着。
她知道谢辞清那么多秘密,谢辞清合该在她没出门时,杀了她。
刻意演出那么一出,怕是……
似想起什么。
宁胧月飞奔回屋。
屋里,谢辞清正和锦一交代,“宁胧月送出去后,务必找同样姿态的死人……”
还没说完,宁胧月破门而入。
谢辞清眼中闪过一丝惊异,他摆手,锦一迅速退下。
“你回来干什么,不去找你的老相识了?”
同样的语调,同样气人的态度,而宁胧月却没有之前的怒气。
她强忍着笑意,一步步靠近谢辞清,“去,如何不去,方大人对我好着呢,不仅不在乎我的身子,还夸我明白的多,更让人沉醉呢!”
“宁胧月!”
“谢辞清!”
怒气横生,青筋暴露,谢辞清正准备掐着宁胧月的脖子,却被对方抬起了下巴。
她凶恶的吼着她,像只发怒的猫。
“谢辞清,你别告诉我,你刚刚演那一幕是想将我赶出去,然后在皇帝面前演一桩狸猫换太子的戏。
你这是把所有危险压在自己头上,你不怕死吗?”
“胡说八道!”
“我胡说,那你刚刚在跟锦一说什么,为何要找和我一样的人,难不成我走之后,王爷还要赌物思人?”
宁胧月气势如虹,瞧着那眼底的火气,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