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念背部僵硬,扯扯唇却没笑出来。
“是人就会有生理需求,霍先生天天夜不归宿,我找男人也很正常。”
气氛一下子静得可怕,姜念关上抽屉,嘱咐道:“出去的时候小点声,不要吵醒我。”
却在转身的瞬间被人用力攥住了手腕。
姜念诧异得抬起头,男人目光灼灼,眼神里淬了毒的恨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“生理需求?”霍瑾琛逼近她的脸,毫不掩饰的讽刺:“现在你是装都懒得装一下了?反正背着我偷人这样的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,很轻车熟路吧。姜念,我说你是畜生还真的是抬举你!”
“霍瑾琛,你放开我!”
他眼底猩红,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的手腕也捏断。
“上次是周尔瞻,这次是他,那下次呢?下次又是谁?!”
姜念撇眉:“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有怒火从他的心底慢慢烧上来,带着毁天灭地的愤怒,让他忍不住要掐死面前这个人。
他“嗯”了一声,脸上似乎还带着笑意。
“跟我没有关系。”
“撕拉”一声,姜念的裙子被撕开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。
她惊恐的抬头,转身就想跑,却被一双强大有力的手臂捆住,用力摔在沙发上。
霍瑾琛双目猩红,笑的颇有些残忍:“姜念,你千不该万不该,就是来招惹我。”
她想往后退,可是身体被男人更狠的钳住,她退无可退。
“霍瑾琛。”
姜念浑身发抖,她是真的怕了,她就不该来招惹这个人。
她还怀着孕,霍瑾琛怎么可以这样对她!
“现在知道怕了?刚才不是还挺有骨气的!”
“你叫啊!姜念你特么倒是叫啊!”
姜念仰着头,目光呆滞的承受着他的动作。
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,胃里剧烈的翻涌,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活活搅碎了。
霍瑾琛眼里闪过一抹讽刺,果然是个浪荡的女人,在谁的身下都能浪得起来。
“霍瑾琛,江浸月知道你在这里吗?”
她目光空空的笑起来,“你说她要是知道你再跟我上床,会不会当场心脏病发活活气死?”
霍瑾琛的动作顿了一下,脸一瞬间阴沉下来,猛地抽身离开。
窗外雷声轰鸣,照亮了她苍白的脸。
在他心里,果然还是江浸月比较重要吧。
重要到能让他到拔屌无情的地步。
下半夜姜念开始发烧,似乎生病的人都格外脆弱,她仿佛一瞬间就回到了还跟霍瑾琛在一起的时候。
那会公司出事,他自己都自顾不暇,却还是想着要护她周全,将她送到国外。
那会的霍瑾琛也不会知道,给他最后致命痛击的人居然是她姜念。
姜念身体忽冷忽热,剧烈的疼痛像是随时要她的小命,她闭上眼,任由自己的意识陷入昏聩。
要是就这样解脱该多好。
再醒过来是在医院,剧烈的消毒水味让她几欲作呕。
“醒了。”
男人身上带着冷意,“你胃不好,先喝点粥。”
“我怎么在这?”
姜念揉了揉发疼的额角,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吓人。
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霍瑾琛摔门而去的时候。
“发烧,先兆流产,姜念,这些话不该我问你吗?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!要不是有人给我打电话,你现在就回不来了!”
这就是呆在那个人身边的代价!
周尔瞻啪的已经握紧了拳头。
先兆流产。
姜念握着杯子的手一顿,眼里出现深深的恐慌。
她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来想问什么。
周尔瞻看了她一眼,道:“你放心,孩子没事。”
姜念这才松了口气。
幸好,幸好。
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肚子,脸上全是初为人母的温柔。
周尔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神色有些复杂。
脖颈间那些红色的印记再姜念白皙的肌肤上更显得格外的刺眼。
他抿唇:“上次我们说过的事情,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再考虑一下。”
三天两头的进医院,孩子才六个月,要是放任姜念在霍瑾琛身边呆到孩子出生,那她还有命在?
姜念掐紧了手指,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。
只是现在……
“还是算了。”她安静的笑起来:“我现在这样,去了也没有用。”
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,如果选择让林深治疗,那么势必要舍弃肚子里的孩子。
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