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姜念收敛起了目光。
移向了周尔瞻的身上,她平静的道:“尔瞻,你先走吧。”
尔瞻!
可真亲密。
霍瑾琛听到姜念对周尔瞻的称呼,腰侧垂落的手紧握成拳。
磅礴的气势带着碾压一切的能力。
恨不得亲手把眼前的‘狗男女’全部覆灭。
周尔瞻的眸色带有一点点的失落,显然是对这个回答不是太满意。
他没有在为难姜念,俊脸平静:“那我等你的消息。”
姜念淡淡地‘嗯’了一声。
周尔瞻迈开长腿要离开,却被霍瑾琛身后的保镖一拥而上,轻松将其围了起来。
姜念眸色倏地一紧。
这里可是医院!
“霍瑾琛!你要做什么!”姜念脸色憔悴,苍白,此刻就连唇瓣都失去了血色。
她艰难地想从床上爬下来——
被两个闻声而来的小护士,按在了床上:“姜小姐,您现在的液还没有输完,不能动……”
入目处。
周尔瞻孤零零的一个人被围住,霍瑾琛则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,对他轻蔑一笑。
从容的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烟,点燃。
“霍瑾琛,你这是因为嫉妒想打我一顿吗?”周尔瞻临危不乱,还在用话语刺激着霍瑾琛。
在榕城霍瑾琛的能力不容小觑。
确实有着翻云覆雨的能力。
但他周尔瞻这么多年在国外也不是白混的。
只要今天的战役打响!
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收场。
青白色的烟雾从霍瑾琛的嘴里轻轻吐出,覆住了周尔瞻鼻息间的空气。
“周尔瞻,你害怕什么呢?”霍瑾琛眸色一凛,冷冽的骇人。
他用余光冷睨了一眼床上的姜念,发出了一声冷笑:“区区一个女人嘛,大家都是男人,换着玩又怎么样。我只是很佩服你,可真喜欢二手货啊。”
“我不准你这么说姜念!”周尔瞻手臂才挥舞了起来,就被身边的保镖给按住。
霍瑾琛看他不自量力的样子,笑容更甚:“实话总是不禁听,周总混了这么久,看来还是没有混明白啊。”
周尔瞻从霍瑾琛的话语里听出了霍瑾琛对他们的误解。
他知道他跟姜念结婚一年都没有碰过她这事,真的无法让人信服。
只是,心底更加的心疼姜念了。
念念现在不仅要承受身体上的折磨,还要承受心灵上的折磨。
霍瑾琛不经意地看见了周尔瞻担忧姜念的目光,怒气更甚。
霍瑾琛眼眸幽幽,便命人把周尔瞻丢了出去!并且下令,姜念的病床没有他的允许,谁也不准进。
霍瑾琛命令下去:“做的漂亮点!”
姜念躺在了病床上,什么都做不了……
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尔瞻被霍瑾琛的人侮辱,几个人像抬猪似的把周尔瞻的四肢举了起来,就这么带走丢了。
她眼圈红的仿佛要滴血,恼怒地看向了霍瑾琛。
霍瑾琛处理了周尔瞻,回到了病房。
简单一个手势便驱逐了医院的护士。
他被一层无形的怒火密不透风的包裹了住,大步来到姜念病床前面,那眼底的冷如万年冰刀一般刺穿着她的心。
“姜念,你真是一刻都闲不住。偷男人的感觉怎么这么好,住院都不放过私会的时间?嗯?”
霍瑾琛越说越恼怒,半眯着漆黑的眼眸,一把抓住了姜念雪白的脖颈。
“你知道我有多么讨厌你这个眼神吗?人尽可夫的事都做了,又在我面前立什么牌坊!”
“你想要,对吗?行!咱俩来到你爽!”
霍瑾琛死死地捏住了她的下颚,霸道的堵住了她的唇瓣。
姜念想要推开他,可她现在虚弱无力。
男人又那么有力。
姜念根本挣扎不开。
她望着天花板,想到这几年发生的一切,眼眶不知不觉便蓄起了一层水雾。
姜念也不挣扎了,就这么安静的躺着。
她的声音很轻很轻,充满了绝望:“为什么呢……为什么我说过的话,你从来都不相信。”
男人用力的驰骋。
见女人突然不挣扎了,又一次望向了姜念的脸。
她的脸惨白惨白的,目光空洞的盯着天花板。
霍瑾琛咬着后槽牙,见到她这幅鬼样子,顿时就失去了兴趣!
“姜念,你现在这副样子,真是让我倒胃口!”
姜念冷冷的回:“我都这么倒胃口了,你还吃周尔瞻的醋?”提及周尔瞻,姜念很放肆的勾唇,笑了:“霍瑾琛,你真喜欢自欺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