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看来兄弟还懂相马!”
习武之人对马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,但要说相马之术却谈不上。李错也不做辩解,而是问道:“赵员外,如此神驹,为什么要和其他马关在一起?”
赵员外一听,说道:“兄弟有所不知啊,这虽然是匹宝马,但奈何脾气太大,我请了多少个驯马师傅都驯服不了他,反而还都被摔伤了。”
李错一听便来了兴致,想要上前试试。
赵不群阻拦道:“这马性子野,不然换个别的,我这良马也不少。”
“良禽择木,良马择主!这等好马可遇而不可求,如今被我看见,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成他的主子!”
李错说完,便走到乌骓跟前,摸了摸它的脸说道:“马儿啊马儿,你本来不该和这群驽马关在一起,奈何你野性不改。你要是想被关在这里,一辈子与这群拉磨的牲口威武,我就不管你了。你若是想和我出去,一日三餐有人照顾,你就打个响鼻。”
乌骓马有灵性,它竟然懂了李错的意思,紧接着突然昂首嘶鸣,声音高亢而嘹亮,仿佛在和李错说:你怎么今天才来。
“好马!”李错拍了拍马背,一跃而上,随后嘴里不断说着“驾”,一人一马驰骋在马场上。
“好啊,我就说如此良马不该这样落寞的关在棚子里,原来它是一直在等自己的主人啊!”赵不群感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