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。
卞凯尚未来得及反应,便被张阳一巴掌重重地击倒在地。
紧接着,张阳一脚踩在他的脑门上,冷冽的声音响起:“连自己姐姐都算计的畜生,竟敢挑衅我,活得不耐烦了吗?”
王雪琴目睹儿子被如此欺凌,瞬间化身为泼妇,怒吼着冲向张阳。
然而,张阳并未给她任何机会,一记响亮的耳光将她抽翻在地。
他俯身揪住王雪琴的头发,将她提起,冷冷地说: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看我如何替卞老师收拾你!”
随着“啪啪啪啪”的声响,张阳连续几个耳光扇在王雪琴的脸上。
一松手,王雪琴无力地倒在地上,只剩下惨叫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。
原本想要上前助阵的王明,见张阳如此凶猛,顿时心生畏惧,转身便向后门逃去。张阳冷眼旁观,对地上的两人冷冷地说:“立刻滚出去,否则后果你细品!”
王雪琴和卞凯虽然痛苦不堪,但也明白此刻的处境,只能强忍着痛苦,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房间。
“你父亲在哪里?带我过去。”张阳转身对卞露问道。
“在二楼。”
卞露回答得十分迅速,随即带着张阳匆匆上了楼,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前。
此时,卞露的父亲静静地躺在床上,昏迷不醒,他的身体骨瘦如柴,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。
张阳见状,立刻上前一步,轻轻探了探老人的鼻息,顿时大惊失色:“糟糕,呼吸微弱,必须立即进行抢救!”
卞露听到这句话,整个人瞬间像被电击一般,浑身发软,泪水夺眶而出。
她紧紧抓住张阳的手,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:“张医生,求你一定要救活我爸爸,我什么都愿意做,只要你能救他!”
张阳看着卞露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卞露老师,你先别急,我会尽力的。请你先放开我的手,让我可以专心进行抢救。”
卞露连忙松开手,张阳迅速抓住卞露父亲的手腕,开始号脉。
他的面色越来越凝重,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结论:卞露的父亲长期慢性药物中毒,已经处于脑血栓晚期。这几乎是一个无法挽回的绝境。
“你父亲不仅仅是脑血栓的问题,还中毒了。”
张阳看着卞露,语气沉重地说,“如果我再晚来五分钟,他可能就已经……”
卞露听到这里,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声音也变得哽咽:“怎……怎么会这样?还有救吗?”
张阳深吸一口气:“我会尽力一试,但你不要抱太大希望。我现在要先恢复他的呼吸,你来帮我一下,扶住他。”
说完,张阳把卞露的父亲扶起来,脱掉上衣,让卞露扶住。
卞露双手颤抖着扶住父亲,泪水不停地滑落,打湿了胸前的衣襟。
“你扶稳,我去拿医药箱。”
张阳嘱咐一句,然后迅速跑下楼,从车上拿来医药箱。
他取出里面的银针,一根根扎进卞露父亲的后背心脏位置。
扎了十几根后,他停下来,轻轻捻动上面的银针,重复着这个动作。
半个小时过去了,张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伸手放在卞露父亲的鼻子下面感受了一下鼻息。
然后抬起头对卞露说:“好了,呼吸暂时恢复正常了,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。”
卞露听到这句话,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她看着张阳,眼中充满了感激:“谢谢你张医生!真的太感谢你了!”
张阳摇了摇头:“先别急着谢我,你父亲的病情依然很严重。我只是暂时缓解了他的症状而已。”
说着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银针一一拔下。
卞露的心刚刚放下,却又因张阳的言语再次悬起。
她焦急地望着张阳,声音中透露着无助与担忧:“张医生,我爸爸的病情究竟到了什么地步?他还有救吗?”
张阳凝视着卞露,眉头紧锁,缓缓开口:“卞老师,你父亲的病情确实严重。他患有脑血栓,而且已经到了晚期,治疗难度极大。此外,他还遭受了药物中毒的困扰,这使得脑血栓的病情进一步恶化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你父亲的脑部血管几乎完全硬化,处于严重堵塞的状态,仅剩下极细的通道供血液流动。这种情况导致大脑供血不足,引起缺氧,影响了脑部神经的正常功能,也是他瘫痪的主要原因。”
“我目前的计划是,首先疏通你父亲堵塞的血管,然后进行长期的治疗和调养。但请你明白,这并非一蹴而就的事情,需要时间和耐心。”
卞露听着,虽然心中沉重,但还是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:“张医生,我明白了。请您尽全力治疗,如果最终……那也只能接受了。”
“另外……”卞露又想起了什么,问道,“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