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冬青害羞的撇过头,“我困了,明天、明天再说!”
似是一阵风过,灯影瞬间被熄灭,喜庆热闹的婚房瞬间陷入黑暗,只留下两个不好意思的年轻人度过这漫长而又短暂的夜。
一日一早,一家子静悄悄的,连走路都放慢了脚步,没想到贺冬青早早的就起来了。新妇拜见父母亲,都是常规的礼数。
贺冬青一一敬了茶,赵半芹和娄二柱给了荷包,里头装着六两银子,这是见礼。贺冬青给了娄山月一只银珠并红玛瑙的手钏,给了娄山川一套文房四宝。趁着时间早,一行人又去了娄家老宅拜见,娄母给了一串铜钱意思意思,赵大秀给了一篮子萝卜缨,余梅则给了一把刻着花生藤蔓的梳子。
回来一瞧,娄山月不由得无语,奶奶也就算了,毕竟是长辈,给铜板也够意思,可大伯娘当真是一点面子也不顾,萝卜缨下头还垫着一颗白萝卜,拢共就上面一层的萝卜缨,惹得贺冬青也哭笑不得,她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娄山月那么说这个大伯娘了。
不过他们怎么样都影响不了自家的生活,翌日一早,一行人就反悔了县城,开启了生活的新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