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青低语了一个地址,长青闻言,沉稳地应了一声,随即调转马头,马车驶动。
在铺子里选了几盒点心,盛宁致和春花笙出门便瞧见一辆马车拐进后巷。
“是府上的马车。”盛宁致皱着眉头道。
盛宁致的眉头不经意间蹙起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。待春花笙闻声侧目,欲探寻其意时,巷口已是一片空寂。
“夫人您说什么?”春花笙温婉地询问。
盛宁致满是疑问:“咱府上人少,老爷现在应该在宫里,老太爷老夫人很少出门,你我二人又在一起,这府中上下,还能有谁会坐赵府的马车呢?倒是蹊跷。”
春花笙想了想:“难道是婉姑娘?”
“我们去找她吧,她是扬州人,在京城人生地不熟,除了赵府的人,她谁也不认识。我们一起到处逛逛,要是能化干戈为玉帛,就最好了。”
盛宁致提议。
“夫人所言极是。”春花笙轻声应和,面上顺从,内心却暗自泛起涟漪。
她身为戏子多年,早已习惯了舞台上下的人情冷暖,那些挑剔与刁难,如同戏中波澜,一一化作了眼底的深邃与识人的精准。周婉夫人,这位府中的新贵,她一眼便能辨出其非池中之物,非轻易可触其锋芒。
于是,春花笙心中暗自盘算,只愿在这深宅大院之中,与周婉井水不犯河水,各自安好。
碍于盛宁致的主动邀请,她不好拒绝。
两个人走到巷口,这条巷子颇深,一旁是住人家的小门。
马车在前面继续跑着,周婉早已下车,站在原地看着车走远,才拎起裙摆小步跑到一户人家前敲门。
门开了,出来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壮汉,直接将周婉打横抱起,转身回去。
春花笙因为震惊而瞪大眼睛,她低声道:“夫人,婉姑娘、与人私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