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:“张云兰要是以为有了帮手,就能逃出我手心,那也太小看我黄某人了。”
他又摇了摇头:“这凡人似乎手上有法宝,我看到黑光一闪不见,之后降服了黄六郎,一会告知韩家小心点。”
“不止是手上,脚上也有,你筑基境看不清罢了,我正好被身体挡住了,也没看清。”刘仁回想着,又一挥手,“韩家也在打小算盘,仗着冲着最前头每次都占了最肥的地,冒出个赵长生,正好杀杀他们的狂傲。”
说完转身往回走。
“喝会茶,解解腻,胃口不好,可吃不到最后。”
马车向张家前行。
车中的张云兰,内心鼓荡起伏。
刘黄两家这种阿谀奉承的嘴脸,自从父亲和叔叔战死后,就没怎么见过了。
爷爷病倒后,他们对自己,只有威胁,恐吓和强取豪夺。
这多亏了赵长生。
他从哪来呢?这一身奇怪的技艺还闻所未闻。
越想越觉得他神秘莫测。
亥时过半,一行人回到了张府。
赵长生吩咐众人,今晚好好休息调整体能,明早辰时准点训练。
大家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,黄六郎被昏迷不醒地被抬出了偏厅,无疑是他出手的结果。
几乎都有折在黄六郎手中的亲朋好友,自己痛苦悲伤又无力复仇,今日雪耻,心中对赵长生既感激,又崇拜。
再无下午的陌生感,和怀疑与轻视之意。
张云兰吩咐大家去议事堂,茶未斟好,就迫不及待地和大家说起,黄六郎如何被一招击败,然后被一脚踢晕的事。
“赵副掌门说证明自己,果然证明了自己,一个凡人如此神奇,我心服口服。”
“黄六郎好像是金丹后期的体修,这赵副掌门的境界是多高?他说化神算不得什么,我都不敢想了。”
“听说入圣之后,真气完全内敛,外表和凡人无二,赵副掌门会不会已经飞升入圣了?”
“有可能,那可了不得,我们还要怕那三家?”
“那我们就是张家三十复兴功臣,哈哈。”
众人和张云兰一起哈哈大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