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老实的奸臣,到那时候,谁都不能再威胁咱们。”
沈方姝低着头,下唇都快被她自己咬破。
“怎么了?”战凛骁眉头一皱,“是贵妃那个刁妇欺负你了?!”
“没有,”沈方姝摇摇头,还是问出来,“阿骁,你实话告诉我,你每次去后宫,都是都是和她躺在一起吗”
还是问不出别的,怕听到不敢听的。
战凛骁一怔,随后就笑开,原来是吃醋了。
“姝儿,怎么这么小性儿,我早说过,那不是逢场作戏,权宜之计罢了,若我去了贵妃那,冷冷冰冰的,如何取信她,让她心甘情愿给你当幌子?”
说着,低头吻上那泪眼,沈方姝闭上眼睛,柔顺地迎合。
罢了,只要不做那一步,阿骁就只是她一个人的。
战凛骁与心上人腻歪了一会儿,又去了前面处理政事。
打仗需要银子,南方赈灾也需要银子,可国库里是空的,户部也没有了多少银钱,刚刚打胜仗的喜悦顿时就消散了。
而且这个时候,还有不少大臣上书,请求皇上雨露均沾,不可独宠贵妃,免得将顾家人野心养大。
战凛骁闭了闭眼。
“来人,传话下去,朕今晚去娴妃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