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范府忙碌的很,因为范思澈从北齐回来了。
几大箱的金银珠宝被抬进了范府,范思澈在北齐混的风生水起,银行产业,前无古人 后无来者,千古留名!
范闲最近几日都是留着范府,范思澈粘着他问东问西,想着再拓展业务,北齐那边的已经稳固了。
正吃晚饭,范思澈说了自己的想法,他澈想着留在庆国发展。
范建和柳姨娘当然觉得甚好的,毕竟孩子走远了,当爹娘的担心。
众人的目光投向范闲,其实对于范思澈要回庆国,是完全没问题的,当初把他送北齐的初衷是避祸,如今也不需要了,只不过他在北齐做的很好,就没回来。
“可以啊,不过北齐谁在管?”
“郭宝坤啊。”
范闲心里叹气,卧龙凤雏,真不知道这俩孩子是怎么在北齐混下去的。
……
吃完晚饭,范闲就去了四时别院。
但是到处都没找到人,问了偏院的丫鬟,得知李承泽刚刚去了书房。
到了书房,便看到李承泽侧卧在软椅上,正津津有味的看书,嘴里时不时塞一颗葡萄。
“看什么呢?”范闲上前,定睛一看……
这t正是王启年上次放这的话本子!
李承泽合上书,起身拿起范闲的手,贴在自己脖子上,“小范大人喜欢这样啊~”
范闲顺势坐下,李承泽翻身坐在范闲身上,自知说不明白,干脆应下,握住李承泽的腰,“喜欢啊。”
天气渐热,衣衫单薄,一扯就下来了,倒是方便了范闲这个衣冠禽兽。
他总喜欢自己穿的整洁有序,把李承泽像鸡蛋一样剥的干干净净。
猫儿的脖子被一把禁锢住,被迫仰起头,窒息感涌上心头,喉结在滚动。
范闲就如书中的奸臣一样,毫不怜香惜玉的对待着落败的皇子。
看着李承泽眼神涣散的样子,范闲低笑:“原来承泽也喜欢被禁锢着——做。”
……
屋内的蜡烛灭了,范闲衣服里发出微微的荧光。
“差点忘记了。”范闲腾出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,打开是一颗足有成年男性拳头大小的珠子,范思澈从北齐带回来的,番海的夜明珠,一颗价值连城。
感受到范闲不怀好意的眼神,珠子的温度极低,贴着皮肤冷的慌。
李承泽虚脱的想推开范闲,惊恐万分,“不行的……”
“吓你的。”
……
李承泽在床上硬生生躺了两天,可算能起床了,照着镜子,看着脖子上掐出一圈青痕,实在心疼自己。
“小范大人是想借此掐死我吗?”
范闲倒是毫不掩饰,笑叹,“那怎么能舍得呢。”
……
京都抱月楼。
抱月楼早就不是青楼了,如今多是弹琴听曲,多是文人墨客。
包间内,乐曲婉转悠长。
“最近不忙?”范闲给自己斟了杯酒水。
“忙死。”言冰云苦笑,如今他是鉴察院院长,哪能偷闲。
“忙死还有空找我吃酒。”
“抽点小空还是有的,不过你最近什么情况?”言冰云就是范闲的耳目,二皇子假死被范闲带走,他是知道的,但是不理解,“你不会来真的吧?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你之前就对二皇子动了歪心,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言冰云有时候都佩服自己的洞察能力。
这俩人斗的时候就眉来眼去,着实没眼看,当时言冰云就觉得事情走向不对。
“或许吧。”范闲微笑。
“江南的醉梦楼有个美艳的花魁,你听说了吗?”言冰云意有所指。
“你还有这功夫,看来工作量要加一加啊。”
言冰云啧了一声,“这个花魁叫玉郎,与二皇子有将近九分相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