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卡举办的赌石大赛,的确足够诱人,要不然如今塔密也不会闹得整个一片乱糟糟的。
可在我看来,这世上任何无法让人拒绝的巨大利益背后,也都一定藏着让人难以脱身的巨大危险。
就好比这一次帕卡举办的赌石大赛,按照坊间传言来看,这赌石大赛不仅牵扯到帕卡一身出神入化的赌石技术传承,更关系到一批价值超过百亿的翡翠。
这两者,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足够诱人了,可能有人会觉得帕卡的一身赌石技术,和那一批价值超过百亿的翡翠,似乎没什么可比性,让我选择的话,我一定会毫不迟疑的选择那批价值超过百亿的翡翠。
可你别忘了,那批价值超过百亿的翡翠,正是帕卡依靠自己那一声出神入化的赌石技术赢来的。
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,我想大家都明白。
至于这次问询聚集到塔密的确的那些矿场主、赌石客甚至于部分军阀,到底是冲着那批价值超过百亿的翡翠而来,还是冲着帕卡那一身出神入化的赌石技术传承而来,亦或是两者皆有,这一点我却是猜不透,也没法妄下定论。
也许对于有些人来说,那批价值百亿的
翡翠更诱人,也有对于有些人来说,帕卡那一身出神入化的赌石技术更具有吸引力,这都不好说,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,这一次帕卡的赌石大赛闹出这么大的动静。
别说阮小五这样的矿场主,甚至于就连李赛琳那样背后站着一个军阀的存在,一旦搅和进去,都未必能够全身而退,而像我和岩老巴这样的无根浮萍,贸然搅和进去,一个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。
所以即便阮小五许下重利,可我心里头是一百个、一千个拒绝的,先不说帕卡赌石大赛潜在的危险性,单单只是阮小五这个人,我就信不过,阮小五卸磨杀驴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“放心吧,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们两个的!”
“不过你们要是不卖给我阮小五这个面子,那我阮小五也绝对不是好说好商量的人!”
阮小五放下手里头的酒杯,似乎是看出来我和岩老巴都不乐意继续跟他合作,所以他最后那句话,可以说是直接把威胁两个字给摆在了明面上去。
我本想要继续回绝的,可岩老巴却抢先一步端起酒杯笑着对阮小五说了一句:“哈哈,阮老大能选择跟我们合作,是看得起我
们!”
“我们当然是求之不得了!”
“哈哈哈,老巴要不怎么说岩老三会一直让你替他背石头呢,你这人做事就是爽快,合我胃口!”
“放心好了,那批翡翠原石的事儿包在我阮小五身上绝对任何问题!”
见岩老巴答应了下来,阮小五的脸色也是立马有阴转晴,哈哈大笑的样子真的是要多爽快就有多爽快,可只有真正和这阮小五打过交道你才会知道,这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势利小人,你对他有利用价值的时候,那么他一定很乐意跟你称兄道弟,可一旦你对他没有利用价值了,那么你在他眼里,真的连条狗都不如,别说卸磨杀驴过河拆桥,就是反手直接把你给卖了,阮小五也不会有任何犹豫。
“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,这位小兄弟和老巴是我的贵客,给我好好伺候着!”
“要是老巴和这位小兄弟有任何一点不满意的地方,老子绕不了你们!”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,阮小五站起身冲身后几个手下命令道。
若是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样一幕,只怕都会误以为阮小五是对我和岩老三有多么关照呢,可事实上却是阮小五安排那几个手下,明面上是
供我和岩老巴拆迁,实际上却是寸步不离的监视我们。
不为别的,就因为眼下帕卡的赌石大赛在即,塔密地区有名有号的赌石高手就那么一撮人,各大矿场主、珠宝行、翡翠商甚至于军阀都在争抢赌石师父。
阮小五虽说也有一个矿石场,算是名副其实的矿场主,可要放在整个塔密地区来比较的话,在塔密地区众多矿场主、珠宝行、翡翠商和军阀当中,阮小五真不够看的。
再加上阮小五的擂台被李赛琳带着乃猜那么一搅和,他阮小五想在靠着擂台赛的方式招募到心仪的赌石师父,不说没可能,只能说那可能性是微乎其微。
而我虽然赌石技术算不得一流,和吴刚、乃猜这种在赌石圈子里成名已久的赌石高手更加是没得比。
可阮小五手底下也没其他过于亮眼的赌石师父,在这种情况下,他当然是想要紧紧地把我抓在手里了。
至于擂台赛上,我赌赢乃猜,究竟是乃猜故意防水,还是我真的撞大运,这些事儿其实阮小五心里头也很清楚。
只不过这些对于阮小五来说,无关紧要,因为眼下擂台守住了,阮小五没有落入被动局面、没有当众颜面扫地,
那么接下来他阮小五最看重的自然就是帕卡的赌石大赛了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