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中年赌石客剩下的那块雪花石,个头和体积比起他一开始就解开的那块,要足足大了一圈。
外形也更加圆润规整,砂皮上那斑斑点点的雪花,在太阳光的直射下,也显得更加清晰可见的多。
如果但从品质上来说的话,其实那中年赌石客,这会准备解开的那块雪花石,要比他一开始就解开的那块更好一些。
自然最后赌出冰种翡翠的概率,也就更大一些。
我那块,则是没什么好说的,运气好,赌涨了万事大吉,名利双收。
运气不好,赌垮了,那就是彻底一败涂地,一点翻身的机会都不可能有。
因为个头体积,比第一块尚未完全成型的雪花石,足足大了一圈,赌出半料的可能性也就更大,甚至于如果运气足够爆棚。
未必就不能够赌出一块满料的翡翠来。
而眼下,我与那中年赌石客之间的这场擂台赌斗,已经从一开始的三局两胜,变成了一局定胜负。
所以,这会那中年赌石客,在动手解石的时候,无疑是显得要比之前两块更加小心谨慎得多。
他把那块翡翠原石固定好了之后,并没有着急去解石,而是看着那块翡翠原石的砂皮,一直在观察着砂皮上颜色深浅的变化。
足足看了几十分钟后,那中年赌石客这才开始动手解石。
这一次,他依旧是选择确定好腰线,然后从头到尾逐步去切。
不过第一刀他选择切掉的部分,很少,大概只占到那块翡翠原石头部三分之二左右的大小。
换句话来说,他这一刀下去,如果赌对了,那么他赌出的起码也是半料的翡翠。
见那中年赌石客,开始动手解石,我也准备动手解石。
其实严格说起来,我那块翡翠原石,解石手法上没什么值得琢磨的地方。
确定好腰线,沿着头部直接切就行了。
因为那块翡翠原石,说难听一些,真的就完全是赌运气。
可我总觉得,如果我不做这些东西。
就算我运气一直好下去,最后赌出的翡翠,也不会很好。
这也是赌徒的一种心理,没法改。
我把那块翡翠原石搬到解石台上固定好之后,也仔仔细细的重新看了一遍。
砂皮的颜色变化不明显,没什么好说的,外形上也很规整圆润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我便只能拿起一旁的强光手电筒,开始观雾,希望能够从观雾的结果,判断出一个最有力,也最有把握的下刀位置来。
可大概就像是我说的那样,这种砂皮一眼看上
去,就给人一种泛白感觉的翡翠原石。
观雾的结果,也往往并不理想。
我那块翡翠原石,用强光手电筒照射后。
看到的雾气,完全就是灰蒙蒙的一片。
既不是白色的雾气、也不是其他颜色的雾气,也没有分层的情况。
这种情况,只有两种结果。
要么是砂皮内部还包裹了一层更加紧密的砂皮,强光手电筒的光线照射进去的光线有限,不能完全穿透砂皮,里头未必就没有翡翠。
要么就是那块翡翠原石里头,压根没有形成翡翠,只是白蜡石,或者是即便形成了翡翠,杂质棉絮很多很多,已经多到让强光手电筒的光线,压根没法穿透过去的地步。
不管是那种,基本上赌出来,都是垮的一败涂地,毫无悬念。
见我拿着强光手电筒,对着那块翡翠原石左照右照、左看右看,做着毫无作用的举动。
这会,已经动手在解石的那中年赌石客,也是侧过头很是玩味的瞥了我一眼。
“呵呵,小子,你就算看破大天,那块翡翠原石,也还是赌不出翡翠来。”
不仅是那中年赌石客这样认为,擂台外那为数不多的看客,也是这种看法。
这次参加帕卡赌石大赛的,虽说是各方势力扶
持资助的赌石客。
可有一点不变,那就是在场的,全都是靠着翡翠两个字混饭吃的。
正所谓没吃过猪肉,总归是见过猪跑的。
就算那些看客,不是赌石客,可他们对于一块翡翠原石的好坏,能否赌出翡翠,有多大概率,也绝对是看得出一些门道的。
李赛琳也没有继续给我鼓气加油,只是双手环抱在胸前,饶有兴致的看着我。
大概她也没有想到,我能接连两局和那中年赌石客赌成平局。
也许在她眼里,到第二块翡翠原石解开后,我就已经必败无疑了。
可预测总归是预测,和现实可能重合,但绝对不可能永远重合。
很快,那中年赌石客的第三块翡翠原石,也是他挑选的三块翡翠原石当中,质量最好的一块便彻底解开了。
擂台外,那为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