擂台下,那些在阮东身上押了注码的赌石客们。
这会见阮东一刀赌出了正高冰玻璃种、没裂纹的满料出来,也是一个个激动的面色涨红。
大喊着赢定了之余,还不忘拉踩一下鬼眼。
那些在外围盘口上,下注买鬼眼赢的赌石客,这会就有一些底气不足了,没有之前的骄横、嚣张。
可嘴上也依旧是不肯服输,一个个嚷嚷着。
“妈的得意什么!”
“不特么就是一块正高冰玻璃种的满料?”
“又特么不是祖母绿的帝王种!”
“对,嚷嚷什么!”
“等会鬼眼赌出一块帝王种来,让你们输得裤衩子都赔上!”
……
看着那些就为了输赢,争得面红耳赤的赌石客们。
我也是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。
虽然这会我也不确定,李赛琳、冯老二他们安排鬼眼出场。
到底是想让阮东拿鬼眼当垫脚石,一战成名。
还是想借鬼眼之手,结束阮东第二次崛起的神话。
可有一点我能够百分之一百的确定。
那就是阮东和鬼眼之间的这一场擂台对赌,胜负其实早在一开始之前就已经内定好了。
这些赌石客,不过是被外围盘口上那赔率、被鬼眼、阮东的风头名气,给迷了眼
的待宰羔羊罢了。
“运气真是不错,竟然赌出了正高冰玻璃种的满料来了,还没裂纹。”
“鬼眼这一次压力可大了。”
“帝王种翡翠那是说赌出来,就能赌出来的玩意儿。”
“难不成,这地下赌石场,是真想要让鬼眼做阮东的垫脚石?”
付元山看着擂台上已经提早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的对赌,也是忍不住摸着下巴,喃喃自语着揣测起了冯老二、李赛琳他们到底是何用意。
“或许是这样吧。”
“如果阮东赢了鬼眼,等会轮到我上台和阮东对赌。”
“到时候整个外围盘口上,注码恐怕会一边倒。”
“全都去押阮东赢,我得赔率会一路飙升上去。”
“毕竟阮东都赢了鬼眼的话,那些赌石客就更有理由相信,之前我赢阮东,完全是一时交了好运罢了。”
“等到那个时候,地下赌石场,在安排让阮东输给我,呵呵,这一刀下去,可绝对是盆满钵满了。”
其实以我对李赛琳那女人的了解来说。
我始终觉得,这事没那么简单。
不过这会,我能够想到的唯一合情合理的逻辑,也就只有这一个。
啪啪啪……
擂台上,鬼眼看了一眼阮东一刀下去,就赌出的那一
块正高冰玻璃种还没裂纹的满料翡翠,也是鼓起掌来。
只不过,这会鬼眼脸上丝毫紧张的神色都没有。
给阮东鼓掌,也一点真诚恭贺的味道都没有。
反而更加像是一种挑衅。
按常理来说,这会阮东一刀赌出了正高冰无裂的满料玻璃种翡翠。
鬼眼想赢,除非一刀下去就赌出一块帝王种翡翠来。
可事实上,这帝王种翡翠,哪有那么容易赌出来。
那怎么会,鬼眼一点紧张的样子都没有。
是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输?
“不错嘛,一刀就赌出正高冰的玻璃种来了。”
“不过,我这一块翡翠原石可还没解石呢。”
“谁输谁赢,还不好说呢对吧?”
“呵呵,你说的很对。”
“你那一块翡翠原石,的确有机会赢,赌到跳色、飘色,不过你有这个好运?”
阮东斜了一眼鬼眼选中的那块翡翠原石,淡淡的说着。
的确,鬼眼那块翡翠原石,虽然不如阮东那一块来的稳当,可却又概率赌出飘色来。
只不过嘛,就像是阮东说的那样,这收益和风险永远都是并存的。
“有没有那个好运,解开不就知道了?”
“好!”
“请吧,让我看看大名鼎鼎的鬼眼,是不是
真那么厉害!”
鬼眼没有在说话,只是很玩味的冲阮东笑了笑以后,便开始动手解石。
和阮东一样,鬼眼虽然态度嚣张、言语挑衅,可轮到他解石的时候。
他也是一点也没马虎。
拿起强光手电筒和放大镜,足足推敲了快二十分钟,这才选定了下刀的位置。
在我看来,鬼眼那一块,想要赢,要么去赌帝王种的底水种水,要么就去赌飘色。
前者概率太渺茫,后者还靠谱一些。
而要赌飘色,最好就是从尾部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