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拍卖,没再出现什么大漏。
剩下的几件价格不错,还有升值空间的藏品,都不在江漠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毕竟这次来拍卖,不是为了收藏,只为了拿下大漏,快速转手赚钱。
但那几件,他还是推荐给了许文远,价格虽然比不上大漏赚的夸张,但每件起码能赚上个几万十几万。
可许文远一拍,季连江就跟着加价,哪怕是平价购入,也不给许文远任何机会。
接连几个拍品下来,把许文远起的够呛。
“各拍各的,你就非跟我杠上了是吧?”
许文远忍无可忍,回头看着季连江怒道。
“大侄子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季连江呵呵一笑,“什么叫各拍各的,拍卖会本就价高者得,你若是想要,尽管加价啊。”
许文远气的牙根痒痒,但又无话可说。
加价,拿什么加价?
价格都让这老家伙顶到平价了,再加价就亏了,还有什么买的价值?
“钱少就努力赚钱,这可不是你埋怨别人的理由。”
季连江不屑的冷笑一声。
“你钱多,你厉害。”许文远抛下句话,没再理会。
听见这话,季连江心里倒是乐开了花。
随后的时间里,季连江在马文昌的指导下,入手
了四件藏品。
翡翠白菜,蓝宝石吊坠,木雕屏风,还有一件大师工的紫檀砂壶。
几件加起来的利润,保守估计在120万左右。
拍卖会逐渐接近尾声,最后一件压轴藏品登场。
工作人员捧着一个小木箱,放在了展台。
大屏幕立刻投射出了木箱的画面。
主持人看着手稿,道:“这是一个海外华人送来拍卖的木箱,里面装满了古钱。”
说着,便来到木箱旁,带上白手套,拿出古钱向众人挨个展示了起来。
看了一圈下来,马文昌止不住的摇头,看上透出了无奈的神色。
“马馆长,这些钱可有什么说法?”
季连江不懂古钱市场,见马文昌这幅模样,便好奇的问道。
“很让人失望,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,一枚撑死也就几十上百块,居然能拿来拍卖。”
马文昌叹息一声,道:“还放在压轴登场,不免让人唏嘘。”
季连江皱了皱眉,看来是拍卖会主办方的失误,居然拿这种垃圾放在最后拍。
原本气氛高涨的拍卖会,随着这些古钱的出现,气氛一下落到了最低点。
台下也有不少懂钱的玩家,发出了嘘声一片。
主持人也尴尬不已,看着不少人都准备起身离场
,连忙喊道:“诸位稍等片刻。”
说话间,从木箱底部拿出了最后三枚铜钱。
见到这三个钱,原本起身的人又坐了下去,脸上露出了勉强的笑容。
这下,还算有些看头。
“马馆长,这三枚钱有什么说法?”
季连江看着屏幕,又问身边的马文昌。
“光绪十四年官炉造,价格最高在四十万一枚,三枚一百二十万。”
马文昌道:“这些全部加起来,也就那三枚光绪官造的价值。”
主持人缓缓将古钱放回木箱,照着手稿又继续念道:“这些钱连着箱子一起打包拍卖,起拍价格100万,每次加价5万起。”
话音落下,想走的那些人,毫不犹豫起身离开。
懂行的人都看出来了,这卖家就是把人当傻子耍。
三枚光绪造价格最高不过120万,现在随便加了点不值钱的款,起拍价就定到100万,谁拍谁是冤大头!
“我出105万!”
这时间,江漠竟举起了手中的号码牌。
全场众人大惊,纷纷朝着江漠看来,想要看看,这冤大头长什么模样。
“我要不要加价?”季连江问马文昌。
“季总随意,不过东西并不值钱,若是想玩玩,就请便吧。”
马文昌无奈
的摇了摇头。
季连江沉了口气,陷入了片刻思索。
现在的情况,许文远亏了一万,而他赚了一百二十万,已经是胜券在握,随便玩玩倒也无妨。
想着,季连江看向了台上的木箱,想起了买椟还珠的故事。
古钱不值钱,难不成那木箱另有玄机?
“马馆长,你看这木箱值不值钱?”
季连江压低声音,又问马文昌道。
马文昌眯起眸子,仔细看了一眼,摇了摇头,“分文不值,也就三十年内的东西,连古董都算不上。”
季连江皱了皱眉,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