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无碍。”
谢氏拭了拭嘴角,冷锐的视线落到杜微院,“我倒要看看,她是真病、还是装病。”
其实,她对卢氏突发癔症也是极其怀疑真假。
章氏患上癔症,她尚且能相信。
毕竟,章氏自她娘家一脉,打娘胎便有传女不传男的顽疾。
卢氏患癔症?
她是真不信。
卫姮见此,便打发了碧竹回青梧院取了她自个调制的清心香包,里头有薄荷、竹叶、荷叶、枙子花,有醒神清心的功效。
有了清心香包,谢氏总算不觉四周皆是污秽气了。
屋里的卢氏则是遭了大罪。
活了几十年,何曾受过这等耻辱!
淋到呕吐不止的她这回是真要疯了。
双眼吐到赤红的卢氏,面上露出吃人般的狰狞死死瞪向婆子。
贱婢该死!
待她熬过此劫,定要将她们所有人碎尸万段!
婆子无视卢氏的眼神,冰冷询问,“夫人,可有清醒?若还未清醒,奴婢便要第二次了。 ”
还有第二次?
她们竟还想辱她第二次!
“看来还不曾清醒,卢夫人,劳您再忍忍了。”
漠然的婆子转了身,端起放在墙角根的第二海碗污秽物,准备再淋到卢氏身上。
卢氏见婆子还真端来第二碗, 身子骨狠狠一缩。
不行!
她一定要忍住。
只要忍住,才有可能逃过此劫。
第二碗、第三碗依次淋完,卢氏还是一会儿哭,一会笑,没有半点变化。
屋子里已是臭气熏天,身上一样沾了污秽物的婆子放开卢氏,复又委膝行了礼,二人便一道离开暖阁。
是真病还是假病,她们还是看出些端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