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你我,急匆匆一蹴而就,自然没好好穿衣了。”
“不!”
徐少卿又道:“他将平安无事牌挂在了手腕上,有常识的人都知道那牌子不是把玩的,而是一个吊坠。”
听到这里,傅昱凡思忖了一下,顿时豁然开朗。
“是,是啊。”
他倒很佩服徐少卿的观察力。
两人丢下人来埋伏,自己则没事人一样回了客舱,两人将今日调查的蛛丝马迹说给了穆连城,穆连城一听,顿时变了脸色,“你的意思,女孩们被送到这一家商行老板这里了?那老板是什么人,居然手眼通天这么厉害吗?”
“不得而知,如今我们也才在调查。”
穆连城点头,“需要什么,尽管开口。”
黄昏了,有人送了吃的到一个黑魆魆的地下室,只有他们进来,这地下室才会点燃蜡烛,俩女孩背靠背坐着,安宁气鼓鼓的,“你也是随遇而安,好姐姐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吃的下去东西?”
“这又不是什么残羹冷炙,再讲,味道还不错呢,你尝一尝啊?”
说到这里,陆瑶撕一片椒麻鸡给她。
旁边的安宁一点胃口都没有,看着这黑屋子,“我做梦都想要尽快的离开这里。”
“哎呀,你不要着急,很快咱们就能离开了。”看安宁不吃,陆瑶依旧将椒麻鸡吃了下去,她看向安宁,“吉人自有天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