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我闺女一会跟着他们的笑声乐一乐,一会又看着他们推杯换盏,不解地问我:“爸爸,您怎么不喝酒。”我说:“我讨厌喝酒的。你想尝尝吗?”娟娟说:“想!您看他们喝酒喝得多高兴呀!”于是我用筷子头沾了点酒放在闺女嘴里,她嘬了一下说道:“是甜的,我还想要!”原来这封缸酒也是甜的呀!我对酒实在是没有一点兴趣,但我知道,只要沾上酒,就有散德行的一天,何况娟娟还是个小孩子,我对她说:“想喝甜水,咱回家再说,你先吃口西红柿、豆角什么的!”我这边哄着孩子,那边应酬着领导,心里还想着如何了解到他们真实的生产力。终于酒罢席散,轮到我和老谢说会话了。老谢说:“这个大队在二楼办公,一楼就是工厂,外边用竹片围成的院墙,既是大队的围墙,也是工厂的围墙。在房屋外、围墙内的空场地上,有两间竹子搭成的房子,房顶上苫着厚厚的茅草,里面放着两台冲床,一台是15吨的,一台是30吨的,做纪念章、领带卡的胚子都没问题,烤箱和电炉都在房间内。”转头来到一层,看见十几张桌子,上面放着注射器和蓝枪,由于已是下班时间,自然没有人干活。
弯弯的月亮在西南方向渐渐隐去,天色漆黑,小邹带着我们回到白塔镇。简单洗漱后,我把娟娟抱到床上,本来是怕她夜里掉地下,先让她睡在靠墙那一边,可是这里是南方,那墙面阴冷阴冷的,但要是盖上被子,又热。最后综合考虑,还是让娟娟睡外面,我自己别睡得太沉,搂着点她。没一会娟娟就睡着了,我问小雷:“你对这儿怎么看?”小雷说:“这还真是挺穷的,但老谢带着的这几个人还都挺能干,但我觉得他们还是挺怵南京金属工艺品厂的。不过咱们现在也是工厂,我觉得咱们可以把他们这儿发展成为一个机制的厂点,但这样的话,对北京证章厂和上海徽章厂,都会有一定影响。老徐的闺女和肖正明的媳妇都在北京证章厂上班,而上海徽章厂又是刘美的心尖子,真挺烦人的。”我说:“这里穷,人能干,对于咱们来说就是好事,至于对于北京证章厂和上海徽章厂的影响,咱们可以避开他们的品种。”小雷说:“老徐他们能想到的品种,在和刘美的‘研究’中,都涉及的差不多了,没什么发展空间了。”我说:“他们有机压的戒指吗?他们有机压的手镯吗?这里有三十吨的冲床,光戒指就能开发多少种?”小雷说:“您先别激动,我知道您一提到这些就兴奋,跟打了鸡血似的,但我实在是太困了,咱们明天一起找老谢聊吧。”我说:“也是,这一天折腾的,赶紧睡吧”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也睡着了,虽然睡着了,但一只胳膊还是下意识搂着娟娟。
只见我闺女一会跟着他们的笑声乐一乐,一会又看着他们推杯换盏,不解地问我:“爸爸,您怎么不喝酒。”我说:“我讨厌喝酒的。你想尝尝吗?”娟娟说:“想!您看他们喝酒喝得多高兴呀!”于是我用筷子头沾了点酒放在闺女嘴里,她嘬了一下说道:“是甜的,我还想要!”原来这封缸酒也是甜的呀!我对酒实在是没有一点兴趣,但我知道,只要沾上酒,就有散德行的一天,何况娟娟还是个小孩子,我对她说:“想喝甜水,咱回家再说,你先吃口西红柿、豆角什么的!”我这边哄着孩子,那边应酬着领导,心里还想着如何了解到他们真实的生产力。终于酒罢席散,轮到我和老谢说会话了。老谢说:“这个大队在二楼办公,一楼就是工厂,外边用竹片围成的院墙,既是大队的围墙,也是工厂的围墙。在房屋外、围墙内的空场地上,有两间竹子搭成的房子,房顶上苫着厚厚的茅草,里面放着两台冲床,一台是15吨的,一台是30吨的,做纪念章、领带卡的胚子都没问题,烤箱和电炉都在房间内。”转头来到一层,看见十几张桌子,上面放着注射器和蓝枪,由于已是下班时间,自然没有人干活。
弯弯的月亮在西南方向渐渐隐去,天色漆黑,小邹带着我们回到白塔镇。简单洗漱后,我把娟娟抱到床上,本来是怕她夜里掉地下,先让她睡在靠墙那一边,可是这里是南方,那墙面阴冷阴冷的,但要是盖上被子,又热。最后综合考虑,还是让娟娟睡外面,我自己别睡得太沉,搂着点她。没一会娟娟就睡着了,我问小雷:“你对这儿怎么看?”小雷说:“这还真是挺穷的,但老谢带着的这几个人还都挺能干,但我觉得他们还是挺怵南京金属工艺品厂的。不过咱们现在也是工厂,我觉得咱们可以把他们这儿发展成为一个机制的厂点,但这样的话,对北京证章厂和上海徽章厂,都会有一定影响。老徐的闺女和肖正明的媳妇都在北京证章厂上班,而上海徽章厂又是刘美的心尖子,真挺烦人的。”我说:“这里穷,人能干,对于咱们来说就是好事,至于对于北京证章厂和上海徽章厂的影响,咱们可以避开他们的品种。”小雷说:“老徐他们能想到的品种,在和刘美的‘研究’中,都涉及的差不多了,没什么发展空间了。”我说:“他们有机压的戒指吗?他们有机压的手镯吗?这里有三十吨的冲床,光戒指就能开发多少种?”小雷说:“您先别激动,我知道您一提到这些就兴奋,跟打了鸡血似的,但我实在是太困了,咱们明天一起找老谢聊吧。”我说:“也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