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攻心的手段,他还没有修炼到家呢!
“呵,不管你说什么,我都是三皇子的亲信。”
不管死活,那人就是不肯多说一句别的话,只是一口咬定是三皇子派来的人,而且招数越发狠厉起来,像是拼尽了全身的本领。
司辰对于他用尽全力的攻击,应对起来却游刃有余,甚至没有半分的紧张之感。
“白易,滚进来。”
皱了皱眉头,司辰早就知道外面有人,而且已经停留许久,只不过是迟迟没有进来,原本司辰也想陪这人玩玩,但是受伤的那只手已经逐渐有些吃力。
白易从外面听到司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,顿时虎躯一震,屁颠屁颠的跑了进去,三下五除二就已经将人擒住。
“嘶,还想自尽,给我老实点。”
白易甩了甩被那人咬住的手,另一只手狠狠的捏着他的下巴,用力一拳,牙齿和着鲜血全部喷落在地上,而藏在牙齿后面的毒药也自然被打了出去。
“带下去,好好审审。”
司辰也无意在于他追究什么,只是淡淡的吩咐了声,随后白易便一只手拎着他的脖子,如同拎小鸡一般提了出去。
司
辰的府邸中,一片祥和宁静之色,除了几盏挂在门外的灯笼之外,便陷入了黑夜之中,仆人房中还时不时的传出一阵呼噜声,在寂静的夜空里,倒是让人觉得心安又亲切。
只不过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平静了,那些心怀不轨之人,一夜辗转反侧,不曾好眠过,甚至直到凌晨,还是睁着眼睛望着屋顶。
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渐渐的从东边升起来,起初只是小小的一点,散发着橙黄色的光芒,随着时间的而渐渐的升高,而不少农户或者是小摊已经升起了炊烟,或是自己做饭,或是出去买些,一时间街道上熙熙攘攘,虽然没有昨天晚上的那种热闹气氛,但是也并不会冷冷清清。
把守着城门的士兵早早就将城门打开,只留下几个小兵挺直的立在门前,看守搜检着过往的路人,而带头的则悠闲的坐在旁边的茶棚内,翘着二郎腿,一口一口的喝着又许多茶叶的沫子混合而成的一大碗浓茶,虽然不同于那些上好茶叶味道纯正悠远,但是却别有一番风味,甚至还结合着浓浓的茶香,入口虽然苦涩,回味却是许多种混合在一起。
太阳逐渐的越升越高,眼瞧着就已经快升到正当空,而这阳光和煦的很,也是越来越暖和,甚至还有些没有消散的夏日炎热之感。
城门外由远及近的行驶近了一辆马车,还没有进入城门口,就被士兵给拦了下来,前面一个最近的跑向马车,咧着嗓子问道:“什么人,从哪里来,到哪里去,户籍和路引全都呈上来,马车上面的人都下来接受检查。”
由外面赶车的马夫将户籍和路引递了上去,随后还赔笑的打着商量,“这位军爷,我们是回家省亲去了,这里面的可是张状元,里面是他和他的妻室,不便下车接受搜检的。”
那士兵将户籍和路引的文书简单的翻看了一边,随后还是不肯就这样轻易的放他们过去,“状元算什么,就算是皇亲国戚,进出城门也要下车接受搜检的,别废话,下车。”
里面的人能够清清楚楚的听到外面的对话,那男子还没有什么反应,反倒是女子一脸愤怒,声音刁钻尖锐,眼瞧着就要跳下车与外面的人对骂起来。
“不长眼的王八羔子,居然敢拦住我的车马,等我回去定会叫我父亲
将他们全部都给打入大牢里面去。”
这话一出口,若是沈兮若在这里,一定会皱起眉头,因为她十分熟悉,此人正是许久不曾见到的谢诗雅,而在她旁边坐的安稳的则是张逸。
谢诗雅在车中暴跳入列,可张逸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,睁开眼,对于谢诗雅不停的咒骂声,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嫌恶的神色。
张逸从腰间将荷包接下来,掀开车帘的一个角,扔向外面,而赶车人是个人精,对于张逸的意思,不用说也明白的很,顿时笑嘻嘻的捧过荷包,恭敬的递给了那个截住他们的士兵,“这,小小的一点意思,请几位军爷喝杯茶水,还请几位军爷多多通融。”
那士兵接过荷包,放在手中颠了颠,心中已经感觉到它的分量,脸上也一改之前的嚣张和不耐烦,瞬间变得和蔼可亲起来,拍了拍车夫的肩膀。
“放心吧!你们的户籍和路引我都仔细的检查过了,没有一点问题,放行。”
最后两个字是朝着后面的士兵喊得,车夫接过户籍和路引,又连着作了几个揖,这才跳回了马叉上面,进入了城门。
一路上还算平静,
只不过马车里面却时不时的发出些争吵的声音。
“你要记住,你如今是张夫人,不是你谢家的小姐了,无论何时,发生何事,都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,这样一副泼皮的模样,还不觉得丢人吗?”
谢诗雅听到他的训斥,顿时也火气直冲头顶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