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晋身上着火的士兵,在将身上火苗传到士兵身上时,西晋士兵开始疯狂的撤退,原本整齐的队伍,瞬间溃散。
很多的士兵,悲惨的在地上打滚,最后被活活的烧死。
东明彻作为将军,已经乱了阵脚。
“兄弟们,冲出城去,杀了东明彻,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!”
银色面具之下的冰冷吼声一出,东魏士兵迅速打开城门,犹如洪水咆哮一般,向外冲涌出去。
“杀!”
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,响彻在城墙之外,召唤着东魏无数好男儿的英灵。
西晋士兵此时已经乱成了一团,他们完全听不进东明彻的命令,只顾着逃命,而不想抗敌。
最后,西晋士兵不堪一击,溃不成军,被士气高涨的东魏士兵追杀的所剩无几。
东明彻以为东魏损失惨重,且与人可将,便只带了两万士兵来攻城。
结果,现在,他望着凌乱的战场,胆战心惊。
估计现在还活着的西晋士兵,剩下还不到一千人。
东魏士兵将所有的愤怒都撒到了西晋士兵身上,化为利刃,疯狂斩杀仇敌。
东明彻已经喊了几次撤退,可是,那西晋士兵不是撤退,而是逃命
。
他绝望了,他才刚刚尝到胜利的甜头,就迎来当头一棒。
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,便欲架马而去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只要还活着,就一定会有报仇的机会。
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一声厉吼,“东明彻,拿命来!”
东明彻转身,落入眼帘的是城墙上那张银色面具。
“你是谁?!”绕是久经沙场的东明彻,在这一刻,也开始惊慌起来,内心充满了极度恐惧。
“你伤我父亲,我便要你命!”
“你是谢衍?!”东明彻怛然失色,嘴巴张大得能放下一个鸡蛋,满脸的惊恐,不可置信的问道,“你不是已经死了么?”
“我若是死了,谁来取你的命!”银色面具之人狠厉冷声道,“东明彻,你的死期到了!”
手起,剑横,落下,西晋将军东明彻已经从这个世界彻底的消失。
接着,他用剑挑起东明彻的头颅,大声喊道,“西晋士兵听令,你们的将领,东明彻已经死了,尔等还不快快束手就擒!”
西晋士兵闻言,看到那颗高悬的头颅果然是东明彻时,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刀剑,反而更加奋力的反抗。
他们去岁在山谷,
东明彻用奸计,杀了无数的东魏士兵,此时,他们心知,即使放下刀剑投降,他们也绝没有活路,还不如奋力一搏,兴许还有生机。
可是,尽管西晋士兵已经拼尽全力,可是,依然胜利无望。
东魏的士兵见到敌人越来越少,气势就越来越高。
最后,西晋士兵,全军覆没,东魏士兵,没有损失一兵一卒。
此场战役,大获全胜。
甚至超过了谢君傲不败战神的神话。
“爷,我们胜利了!”一个东魏士兵模样打扮的男子走到那银色面具之人的马前面,拱手道,“接下来做什么?”
“打扫战场,给西晋发战书!”男子声音威严,语态里是不可抗拒的强势。
他说完,扬手,缓缓摘下面具,露出一双冷傲的桃花眼,正是谢衍。
“是,爷。”
“回城!”
在东魏士兵的一片欢呼声中,谢衍等人回到了城内。
他将事宜安排以后,直接来到了定国候的屋子里。
此时,定国候躺在床上,面色惨白。
“爷。”初七见谢衍到来,立即行礼。
“侯爷如何?”谢衍皱着眉头,压抑着担心的说道。
他们是昨夜才到达塞林的,正好赶上东
明彻带病来袭,他就没有组织士兵抗敌,让东明彻尝到一点甜头,今日,才是专门为东明彻准备的残酷之战。
万幸宋清歌严厉要求初七等人跟着谢衍而来。
部队里的军医,或者塞林城内的郎中,都对定国候的伤势束手无策,眼见着定国候从重伤清醒,到伤势恶化昏迷,他们都无能为力。
就在昨夜,定国候陷入昏迷,唤之不应时,初七赶到了。
在他救治下,定国候的伤势已经得到控制,没有恶化的迹象,可是还是处于昏迷中。
“爷,侯爷估计一个时辰就能醒了。”初七道。
谢衍点头,“你去歇歇,我在这里。”
“是,爷。”初七明白谢衍是想单独与定国候相处,毕竟他们父子二人,鲜少有独处的机会。
谢衍坐在床沿边,看着消瘦的定国候,一脸的风霜,可是即使在昏迷中,定国候的眉间,依然是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