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儿臣是冤枉的!您要相信儿臣!”
周景璃跪在地上,情真意切的恳求,“父皇,一定是谢衍和圣女勾结起来,陷害儿臣,昨夜谢衍都歇在驿站的,父皇,他们俩一定有不正当的关系!”
“混账东西!”周尧禹抬腿,狠狠一脚,踹在周景璃的胸前,怒指着,“身为皇子,竟然做出这等有辱皇室,有损国威之事,竟然还不知道悔改!既然如此,你这璃王,不做也罢!”
周景璃一听,周尧禹是削了他的王位,心里立刻就慌了起来,从先前的诋毁,变成了此时的服软,“父皇,儿臣知错,求父皇恕罪!”
他口中说着祈求的话,头如小鸡啄米,不停的磕碰着地面,发出清脆的响声,须臾,头破血流,鲜血沿着鼻沟往下流,“父皇,儿臣知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,求父皇恕罪!”
“哼!”周尧禹冷哼一声,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!罚你三个月俸禄,面壁思过一月,好生在府里反省!”
周景璃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模样,只要抱住了王位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那二人。
“多谢父皇,儿臣一定诚心悔
过!”周景璃再次磕头谢恩,那卑微、虔诚的语气,都是他一贯擅长的伪装。
“滚!”周尧禹怒骂,“自己去领板子!”
“是,父皇,儿臣告退。”周景璃说完,连滚带爬,迅速起来,然后去领板子。
那负责打板子的正好是谢衍的人,如此一来,周景璃就是顶着一颗流血的脑袋,硬生生的挨了一百大板,等板子打完,还是被璃王府的下人抬回去的。
如今不说要在府里面壁思过一个月,怕是在上躺一个月都恢复不了。
周尧禹锋利的目光,快速的扫过二人,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削了周景璃的王位,是因为考虑到宋清歌如今的身份。
没有了周景璃,何人给宋清歌找麻烦?
而谢衍,他是打不得,骂不得,还要用心护着,他偏生还不领他的情,这一切,都是他自己作的孽,怪不得别人。
“皇上,若是没有其他的事,凤临便告退。”宋清歌语气平缓,听出其中的情绪,她知道周尧禹之所以重罚周景璃,是因为侮辱了谢衍。
而留下周景璃,却是为了对抗她。
而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不得不委屈求全,而且,必须完成凤
启震吩咐的任务。
周尧禹点点头,谢衍也跟着行礼告辞。
“丫头,你有没有事?”谢衍一出了殿门,就着急的问道。
宋清歌微微一笑,声音冷清,“我很好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谢衍悬着的心,安稳落地,“只要有我在,你别怕。”
“多谢王爷救命之恩。”宋清歌认真的说,不过,那蓝瞳望的却是高挂的日头,如果今日没有谢衍帮忙,她也会为自己洗刷冤屈,只是,如今的周尧禹不信任她,她付出的努力和艰辛,将会比以前多千百倍。
“丫头,历来救命之恩,不应该是以身相许么?”谢衍笑容如此时的阳光,温暖而炽热。
“那是随大流的做法,我历来做事,与众不同。”宋清歌面色娇涩,羞腼,幸好被面具挡住了,只能看见她抿了抿唇,漫不经心的回答。
谢衍见宋清歌已经移步向前,连忙跟了上去,“丫头,你做什么,都是好的,但是,此时,我更喜欢你随大流的做法。”
宋清歌脚步骤然加快,就要逃离谢衍的密弹攻击,可是,那身后的人,也跟了上来。
“丫头,你是害羞了么?”谢衍伸手,想要牵住宋清歌的
手,却被她甩开。
但是,他是一个不会轻言放弃的人,尤其在感情方面,决不妥协,痴痴缠缠。
于是,步伐加快,又伸出几根手指去勾宋清歌的玉指,才一碰到,她迅速转身,瞪着谢衍,“谢衍,你要是再碰我,我就……”狠心的话,终究是说不出口,然后深深呼吸,狠狠的说,“我就永远不见你!”
“丫头,你要为自己的错负责啊,不能丢下我不管的。”谢衍与宋清歌并肩而行,一副委屈的模样。
宋清歌顿足,好奇的问道,“我犯了什么错?”
谢衍抓起宋清歌的芊芊柔荑,放在自己的胸口,深情款款,“你偷了我的心。”
宋清歌才明白,自己又被谢衍戏弄了,若不是有辱斯文,她真想一脚给他送过去。
但是,她还是很文静的说了一句,“王爷,你是在开玩笑么?我听不懂。”
“听不懂没关系,我给你解释。丫头,你别走那么快。”谢衍看着宋清歌的背影,“这人啊,不懂就要问,丫头不用不好意思。简单说来,就是你在,心在,我活。你不在,心死,我亦死。”
宋清歌身影一颤,脚步再挪不开,听着身后随
意的声音,明白其中的爱意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