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庄子还得操办着,这些农户可不能不管,地租什么的还得收呢。你年轻,怕是管不过来,总得人帮衬你。”
孙小妹冲林晓使了个眼神,她过去听孙小妹私语道:
“他们是来抢钱的。”
林晓知道,古代这种环境一个家里没了男人,便会有无数人过来打他们的主意,恨不得把他家吃干抹净。
就像栗山县的那个白寡妇就是如此,没了丈夫儿子又被偷了,就被人赶了出来。
要不是张白浪家里还有这不争气的儿子,孙小妹和那几个女儿只怕连昨晚都熬不过去。
也怪不得三娘子那么一个人,一口一个都是她弟弟如何。
林晓为这种生活感到悲哀绝望,又为自己的无能痛恨,只得安抚孙小妹:
“你放心。”
林晓道:
“这有什么要紧的,就是他们四个年轻不顶事,还有夫人和三小姐在呢。”
那庄头冷笑道:
“几个女人顶什么用,她是能下地种田还是去抛头露面交租子。”
林晓笑道:
“下地种田她们不会,你们就会了?”
庄头们就是原本会,享受了这么多年富贵也都忘得差不多了。
林晓道:
“至于收租子,不就是看账吗?现在不会,学几天也就会了。”
那些庄头纷纷冷笑,斥责林晓胡说八道,林晓道:
“横竖张家的事张家慧处理,那用你们操心。”
他们又冷笑:
“回头要是事情办不好,上头怪罪下来,吃亏的可是我们!”
林晓道:
“那就更加不用担心了,离年底还有大半年呢,事情可以慢慢的办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