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会永远爱我,会一辈子对我好,你对我承诺会娶我,你说无论我做错什么,你都会原谅我……这些,都已经不算数了吗?”
景修仰起头,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,灯光白得刺眼,刺得他眼酸。
“蕴礼,你告诉我,那年在边境上的事,真的都是你一手策划的?”景修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罗蕴礼。
罗蕴礼的脸色微微一变,眼神也尽是慌乱,“阿修你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扎西多杰,次仁旺多,索朗措姆,还有张贡布……”景修一个一个地说出这些名字,“蕴礼,我也求你一次,求你告诉我,当年在边境发生的一切,都是你一手策划的,你根本没有被那些人欺负,对不对!”
罗蕴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眼神也不断闪烁躲闪,不敢跟景修对视。
“阿修你怎么能怀疑我,你不知道那是最让我痛苦的事情吗?我们说好以后都不要再提起的,你现在不要我就罢了,还故意揭我的伤疤,你也不想想,我当初是为了谁!如果不是为了找薄司瑶,我能……我能被糟蹋吗!”罗蕴礼哭道。
景修的目光没有任何改变,直直地盯着罗蕴礼。
她哭得很伤心,可是她一边哭,却在一边偷偷地看他。
这动作真够拙劣的,他以往怎么就没发现呢?
从前只要听到她哭,只要看到她柔柔弱弱委委屈屈的样子,他就觉得很难受很心疼,就想对她好,对她言听计从。
而现在,看她这般哭泣的样子,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,犯恶心。
她的演技真的不高明,他从前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呢?
“你不是已经知道,他们几个都被抓了吗?”景修的语气变得非常冷淡,也非常平静,“你之所以贷款两千万,其实就是他们在勒索你。可平白无故的,他们为什么勒索你?你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,使你不得不接受他们的勒索?”
罗蕴礼的脸色不断变幻,可愣是不知道要如何狡辩。
“他们已经坦白了,蕴礼,看在我们曾经在一起过的份儿上,求你告诉我,当年在边境,在那个帐篷里,你真的没有被他们糟蹋,对不对?”景修几乎是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,在问这个问题。
罗蕴礼却不肯承认,反倒是大哭起来,“阿修我是女孩子,当初我要是没被糟蹋,我怎么可能会自毁名誉?你说扎西他们已经坦白了,阿修,扎西他们就是糟蹋我的人,他们当然不可能承认了,承认的话他们的罪名岂不是更重?你宁愿相信扎西他们,也不愿意相信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