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机会,干脆利落就将她轰走,不留一丝情面。
显然是对她跟阿妈之前的态度心里介意。
至于后来……
阿蛮猛地一头撞到何青山的背,倒吸口凉气,被迫从回忆里凑了出来。
“何sir……你慢点……”
她还像那时候在这儿学舞蹈一样,总是莽莽撞撞,一不小心就撞到人身上。
何青山转过头,冷着脸,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有几分不解和轻嘲。
“这不是我们将要一飞冲天的大画家吗,怎么有空光临我这里。”
“小小寒舍,容不下您这尊大佛。”
就知道他还在记仇。
唉……
阿蛮无奈笑着递上自己买的橘子。
“何sir,我当初退学是迫不得已。”
说完,她又连忙三两步跑到他身边,举起手边新买的橘子,笑眯眯道,“诺?你不是最喜欢吃岭南橘?我跑了好几家菜市才买到。”
“您吃点。”
阿蛮连忙上前献殷勤。
古话讲,要想与人和解,献殷勤必不可少。
可何sir并不吃这一套。
他像个老古板,砰的一声关上门,便再不出现。
阿蛮虽然无奈,但也只能将橘子挂在他门口,想了想,贴张纸留下联系方式,遗憾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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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想拜托何sir帮帮我,让我过了这一关。”
“可谁知他并不吃这套。”
阿蛮苦笑一声,饿了一天,难得有胃口的大口喝起面前的馄饨。
这个馄饨摊可是她们的聚餐胜地,就在油麻地,好吃到爆。
要不是总要左拐右拐找到地老天荒,阿蛮恨不能天天来吃。
珊妮毫不客气的白她一眼。
“对啊对啊,你有用了就找人家,没用了直接一脚踹开,要是我啊,我没一脚给你踢出去已经算我仁慈。”
“你那时可是何si舞蹈室里与他最合拍的舞伴,你知道他为你铺路铺了多久?”
“他从不露面,生怕自己偷偷来港的身份被揭穿,可为了光明正大的带你上舞台,他去参加全港国标舞大赛。”
“结果决赛那天要带你上场的时候你跑了,直接留下一封信,说自己不再学舞。”
“别说何sir,我也要被你气出血来~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