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临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,却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失态,只能强压下午,胸口起伏得厉害。
如此重要的线索断了,邵玦自然不会再给他留脸面,一字一句像结了冰:“今日之事,我会一五一十地跟陛下禀报。”
说罢,他直接离开,不理会身后姚鹤临那吃了翔似的表情。
付疏紧随其后,线索就这么断了,她不用看就知道邵玦心里必定烦躁得紧,于是老老实实走在后面,不敢出声打扰。
眼瞧着他走的不是姚府而是诏狱的方向,她不由出声询问:“大人,不回家吗?”
劫狱的嫌犯都死了,再回诏狱有何用?
邵玦的眉头始终未松开过,语气也略带倦意地说:“我再去审审魏十安,你且先回吧,明日再来镇抚司点卯。”
如此敬业爱岗,付疏都不得不佩服他了。
她轻声道:“大人不如带我一起,说不定能帮上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