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在兰司羽在相府不受宠,亲娘还是个哑巴,穷地叮当响,买不起狐狸皮的披风。
有钱还真是任性啊,可以随意栽赃!
兰司羽都被他气笑了:“我不
过得了一件披风,竟然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成穷鬼。宸王殿下如此武断,手下一定不少冤魂吧。”
夜宸渊向她走近一步,沉着脸目如鹰隼:“本下手下亡无冤魂,但亡魂无数。你你要一味作死本王可以成全你。”
“哎哟,我好害怕呦。”
兰司羽做作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后翻了个白眼,“怎么?终于要宠妾灭妻,杀人灭口啦?”
若是以往夜宸渊定然不会自己宠妾灭妻,毕竟身为皇嗣,他还是要为皇家名声考虑。
这会他竟一口应了:“没错!阿情是本王心心念念的人,纵然她份位不如你,也容不得你这样欺辱。”
这已经是彻底的“对人不对事了”无脑护了。
如果这两人不是跟自己做对,兰司羽还真的会衷心地祝福他们幸福美满。但他的恩爱是建立在伤害她的基础上的,那就不可以。
兰司羽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:“爱情本身没有错,被爱情夺走理智就显得很愚蠢了!没错,你就是那个愚蠢的人!”
这话她是认真的,夜宸渊人不错,不只是长地不错,他孝顺,有情义,对爱人一心一意,只可惜爱错了人,所以显得十分愚蠢。
“放肆!”
夜宸渊出手如电,一把掐住了兰司羽的脖子,手指猛地用力,眼底的怒意如狂风、暴雨般涌动,“你别以为外祖母护着你本王就不敢动你。今天本王就让你知道,阿情是本王护着的人,谁都不能动!”
他打定主意给兰司羽一个教训,掐着力道下去要伤她喉骨却不至死。
脖子受到外力的挤压,喉骨发出渗人的摩擦声。
兰司羽的脸色从白变成紫又变成青紫色,舌
、头隐隐有些不受控制地往外吐。
夜宸渊盯着她神色变化,知道她快要受不住的时候,冷声道:“若你发誓从今往后不与阿情为难,本王便饶你你命!”
兰司羽充血的眼眸里突然闪过一丝笑意,她被压迫地有些张开的嘴唇费力地勾起了一个弧度,喉咙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:“做梦!”
话音一落,夜宸渊手臂突然一麻,无法控制地松了手。
兰司羽立刻捂着脖子退开一步,猛烈地咳嗽了起来。
夜宸渊捂着右手龇目欲裂:“你敢对本王下毒?”
“下什么毒,神经病!银针点穴,懂不懂?文盲!”
兰司羽捂着脖子连及了好几口新鲜空气,手心一翻,手术刀横握在胸前,冷眼看着他,眼底的杀气比他只多不少。
“我这辈子最讨厌会家暴的男人了,低劣垃圾!你以为我喜欢懒在这里看着你这个死家暴男吗?要不是看在外祖母需要我的份上,我早就和离了。那是你的外祖母,你对我没有感恩之心也就算了,竟敢不分青红照白诬陷我,想杀我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坐以待毙的人。今天不是你丧妻就是我守寡,来啊!”
夜宸渊之前气炸了也是因为兰司羽一个挑他的怒火,这会冷静下来知道外祖母还等着她治,自然不能要她的命。
他咬牙冷声道:“今日之事是你先欺负阿情在先。”
“我欺人?”
兰司羽冷笑,“你哪个眼睛看我欺负她了?你好好回忆一下,你过来的时候是不是你的阿情就跪地上了?你再好好想想,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的披风是刚得的?你听过我解释么?你上来就说我偷了别人的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