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留下任何的痕迹。”
宋梓言冷声说了一句。
“公子并不在乎。”
石头柔和一笑,“不过,他身上的病,你倒是可以想想如何治疗。”
“他有病?”
宋梓言迟疑的询问一声。
石头双手放置在身前,依旧是笑……笑得礼貌而又诡异。
从墙上摔下来,她与男子虽没有肌肤触碰,可他气息文件,脸上的烧痕虽然严重,但是面色红润,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久病之人。
“如此,我以一个医者的身份,可以证明,公子他不仅没病,而且还好得很。”
宋梓言不疾
不徐,靠在石墙上,也不急着下去,“你说,我的话,如若传了出去,你觉得,谁先知晓?”
“姑娘,你医术不济,公子不怪你。”
石头并未恼怒,眼底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。
“让她上来!”
突然,楼上传来了一个声音。
宋梓言挑了一下眉,绕过石头,低声说道,“那我就上去了?”
石头往一侧让开,依旧带着笑。
这笑……实在有些令人发指!
楼阁上,一条长廊并未到底,蜿蜒一下,后方应当还有屋子。
正中间是一处小坝。
石头凹凸不平的打磨,一深一浅,如若不看路,只怕都会摔倒。
男子坐在里屋的椅子上,斜靠着,旁边还放了一壶茶水,淡淡的清香味,在整个屋子都散开了。
“公子,人人都说,此处的人,一生都离不去,你是大都翻了很严重的错误吗?不过,你在这儿如此消遣,除了地域不同,你依旧养尊处优着,可我看你,却也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,武功又那么高强,只怕时常偷溜出去吧?”
宋梓言也不急着进屋子,而是坐在他平日里常坐的位置上,她‘啧啧’一声,“这石屋造的倒是蛮有意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