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通通都是来自于那二两肉吧。
觉得自己有了这东西,就可以无所不能,想看不起谁就看不起谁。
霍舒耘的目光,如同探照灯一般,将站在她对面的那个书生,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。
然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了然的说道:
“我知道你比我多出什么东西了。”
“你脑子里,比我多二两水呀。要不然怎么会蠢成这个样子……”
“谁跟你说女子为阴的,这是什么明文规定吗,我朝律法上有写这一条吗?
女子要在家相夫教子,侍奉公婆也是律书上明文记载的吗?
要是没写的话,你凭什么这么理所当然的要求我去这么做,你算老几?
你的话还能大得过律法吗,律法是谁定的?是当今圣上派人拟定的吧。
那你要是自认为自己说的话,比金科玉律
还有用的话,那你把皇上放在哪里?
你眼里,还有一丝上下尊卑吗?”
“我不是……
我没有这样说过,你别想污蔑我!”
他这个读书人,在别的方面上不敏感,但是在这么忌讳的事情上面,绝对有着非同一般的敏锐度。
他知道这种话是不能乱说的。
一个不小心,被人抓住了把柄,说不定就是掉脑袋的事情了。
谁敢说自己口中之言,比皇上、比律法还厉害?
谁要是真的这么说,那绝对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。
“你没这么说?”
霍舒耘冷笑一声:“但你这么觉得了!
你如果不是这样想的话,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,来对我指指点点的?”
“我娘说,女子本来就应该……”
他在家里时,他娘就经常这么说呀。
而且他那四个姐姐,也是这么做的。
难道这不是世间的常态吗?
“你娘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,你娘是天王老子吗?
她说的话还能管得住我?真是可笑!”
霍舒耘快速的反驳道。
行了,破案了。
这傻东西又是一个妈宝男。
而他的那个娘亲,估计也是一个极度重男轻女的人,要不然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儿子洗脑成这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