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霍舒耘之所以,让贺闫去跟木匠的儿子说,是因为贺闫说话更有用一些。
如果是霍舒耘去说这件事的话,说不定会被人当为是在拈酸吃醋,多疑猜测,胡思乱想。
但若是让贺闫亲自出面去说,对方就会更认真对待,严肃处理。
对于霍舒耘的提议,贺闫一向都是以答应为主。
所以,听到霍舒耘这么说,贺闫立刻顺从的点了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“那好,宋哥跟周哥他们两个今天去后山量了面积,明天应该就能去办理过户的手续了。
等我把所有东西办完之后,让村里面的乡亲后天过来开始干活吧。
咱们先招十个人,看看他们干活的速度怎么样,如果不够的话,之后再招。
等木匠的儿子过来干活的时候,我私下里跟他说说这事,让他重视一下。”
贺闫很快就想好了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。
对于这个方法,霍舒耘并没有太多的意见。
“好啊,那就按你这么说的办了。”
过了小半个时辰,贺燃从外面回来了,一进门就大声喊他大哥跟大嫂。
“大哥大嫂,一共九户人家,我都跑过一遍了。大家的态度都挺好的,东西也都收下
了。”
“辛苦你了,我已经烧好热水了,快去洗澡睡觉吧。
你明天不是还想去县城里面,摆摊卖水果冰碗?得早早起来。”霍舒耘关心地说道。
下河救人这件事,于霍舒耘跟贺闫而言,在他们这里就算是翻篇儿了,没有人会再提起。
但是在木匠家里,狂风暴雨的前奏才刚刚掀起。
木匠的闺女浑身湿漉漉的回去,把她娘给吓了一跳,连忙问道:
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搞成这副样子?快快快!我去烧水给你洗澡,你快去换身干衣服。
可不能穿着湿衣服,别看是夏天,也有可能伤风发热。热伤风最难受了!”
刚才在外面,对着那些乡亲们不能说的话。
现在回家以后,面对着自己的亲娘,木匠的闺女可算是能抱怨出口了。
她一听到自己亲娘这么问,立刻就停下脚步。
也不顾身上的湿衣服,忙不迭的吐槽道:
“还不都是因为霍舒耘,要不是她,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她这话说的含含糊糊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霍舒耘把她推一下水呢。
木匠的婆娘一听这话就气恼了,心说霍舒耘怎么能这样。
那件事儿都过去这么
久了,霍舒耘还存着报复她闺女的心思,这也太小心眼了吧。
而且就算她闺女对贺闫有点儿意思,那不是什么都没做吗?
光在河边儿晃悠一趟,那能说明什么,凭什么霍舒耘的报复心那么强?
碰到她闺女就要把她闺女浑身弄湿?
这么做不光是生不生病的事,而是她闺女一个没出嫁的小姑娘,在路上浑身湿漉漉的走回来……
这多丢面子呀!
幸亏现在是晚上,万一是白天,那她闺女被人看到了,以后还怎么做人呀?
她闺女要是嫁不出去的话,霍舒耘负责呀?
一想到这里,木匠的婆娘不由得更生气。
索性破罐子破摔的想到,她闺女以后要真是没人娶的话,那就死赖着贺闫。
让霍舒耘也尝一尝自食恶果的感觉。
木匠的闺女根本不知道,自己亲娘想歪想的这么偏。
她还在那儿煽风点火,伸出自己的手指头,在她娘面前晃悠。
“娘,你看看我的手,都被霍舒耘给踩肿了。
她明明看到我的手放在地上,还故意一脚踩上去,她就是见不得我好。”
“我看看!”
木匠的婆娘立刻一把抓过自己闺女的手,借着银色
的月光,翻来覆去的看。
确实是有一点红肿,而且上面还有鞋印子呢,木匠的婆娘更忍不了了。
心说霍舒耘真是欺人太甚!
不就是有一个捕快相公撑腰吗?那也不能对她闺女做这么狠毒的事儿啊。
先是把她闺女给弄湿,然后又踩她闺女的手。
这是欺负他们家没人还是怎么着?
他们家在这村子里面,也算是有几户沾亲带故的亲戚,可比贺闫这个独门独户厉害多了。霍舒耘凭什么这么无赖恶毒呀!
于是,木匠的婆娘把自己闺女的手给放好,然后撂下一句:
“我找她说理去,没有这么欺负人的!”
随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木匠的婆娘出门的时候,刚好碰上木匠从外面上茅厕回来。
他看见自个儿媳妇这